直到兩人坐上餐桌吃早飯……
不, 應該是午飯的時候, 許陶腦子都還有些混亂。
但是拒絕、傷害的話,許陶是再也說不出口了, 他意識到自己傷人的話是把雙刃劍,傷人傷己。他難受,謝宴川也難受。
他興致不太高地簡單扒拉了兩口飯,吃了六分飽便放下了刀叉。
謝宴川注意到他的動作,分出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好像沒吃飽。」
許陶搖搖頭:「飽了。」
「多吃點好麼寶寶。」謝宴川摩挲著他纖細的手腕道。
「吃不下了,」許陶又搖了搖頭,「你下午不去軍部了嗎?」
早上謝宴川還穿了軍裝,不過那套軍裝現在已經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現在他換了一套休閒裝,看起來不像是適合去軍部的著裝。
「不去了,在家陪你。」謝宴川笑了笑道。
今天是周末,許陶不用去上班,但他要出門,而且他也不懂自己在家有什麼好陪的。
「我要出門一趟,」許陶道,「你有事要忙的話,不用管我。」
「我沒事。」謝宴川道。
他這話幸好沒被陳節驍聽到,否則知道自己老大給自己布置任務,他倒撒手不管,肯定得氣得七竅生煙。
謝宴川也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唇角,手指撥弄著許陶的頭髮:「你要去見誰?」
「許遠山。」許陶道。
許遠山幾天前剛到聯盟,一家人被安排到首都星醫院接受了污染檢查。
許母現在還在醫院接受治療,醫生說徹底根治是不可能了。但還能維持七十多年的壽命。
許遠山到了首都星後還是通過陳節驍聯繫的自己。
許遠山到聯盟的事情事情,謝宴川也知道,畢竟是他吩咐陳節驍去辦的,辦好時陳節驍也跟他打了個招呼。
至於許遠山帶著許陶在納烏接觸那些深受重度污染的居民的事情,陳節驍在查到的時候就立刻報告了謝宴川。
謝宴川真的就是個死雙標,他自己為達目的可以使勁各種手段,但除了自己的下屬、親人,其他人弄些陰謀詭計,他就十分厭惡。
陳節驍再清楚不過他這點,不過謝宴川畢竟是上司,他自己還恰好被劃歸到謝宴川的下屬里,他要是太善良正直,謝宴川還會認為他心慈手軟不堪大用。
可現在使小手段讓許陶心軟的是許遠山,一個跟謝宴川無親無故的人。
陳節驍非常想知道謝宴川會怎麼處理。
謝宴川冷冷扯了扯嘴角:「怪不得許陶這幾天會瘦這麼多,他倒是機靈。」
知道自己不會心軟,就找到最心軟的許陶。
陳節驍揣摩著謝宴川的想法,小心翼翼開口詢問道:「老大,那我們還要帶他回聯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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