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九央閉了閉眼睛,想到只對他一人露出溫柔笑顏的小鹿男,眼中神色也愈發堅定起來。
「餵。」奴良鯉伴靠了過來,斜著身體,臉上的笑容爽朗,語氣隨意,壓根看不出來他是過來打聽消息的,「你叫做茨木央,是與茨木童子有什麼聯繫嗎?」
又是這個問題,源九央不用想也知道對方指的是那個半張臉是木板的茨木童子,但是此時的他不像先前奴良滑瓢問他時那樣生氣。
大概是因為意識到了這個世界存在著茨木童子,因而這個世界的人們聽到茨木童子之名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將自己養父酒吞童子的墳墓砌在自己臉上的妖怪。
還沒有開口,燭台切光忠就攔在了源九央面前,擋住了奴良鯉伴。
「請您退後。」燭台切光忠沒有轉頭,面對著奴良鯉伴,話卻是對著源九央說的。
將手按在腰間的太刀上,燭台切光忠做出防備的姿勢。
就在剛才,他感受到了一陣莫名的殺意。
源九央沒有退後,反倒是上前幾步伸手按住了燭台切光忠,「沒事。」
然後才轉頭對奴良鯉伴道:「茨木童子是我的父親,酒吞童子是我的爸爸。」
臉上並沒有顯露任何的情緒波動,只是眼中不經意間閃現幾絲惡劣,像是對奴良鯉伴剛剛對他釋放殺氣的報復。
聽到源九央的話奴良滑瓢和奴良鯉伴都愣怔在了原地,奴良滑瓢倒是知道源九央口中的茨木童子不是指羽衣狐部下的那位。
但是酒吞童子……
他沒有老眼昏花出現幻聽了吧?他管酒吞童子叫爸爸?
想想也知道這個酒吞童子也不是他們所熟知的那一個。
可是奴良鯉伴不知道,右眼因為驚訝而睜開,卻又很快閉上了。
在極短的時間內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空氣中漸漸瀰漫上危險的殺意,燭台切光忠的表情有些興奮,控制不住的舔舔唇,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拔出太刀來,只是被源九央按住,一時間也只好這麼僵持著。
「老爹,你不動手麼?」奴良鯉伴站了起來,對著源九央拔出瀰瀰切丸。
「他的父親們,不就是羽衣狐的部下麼。」奴良鯉伴是聽過自己父親的往事的,也知道羽衣狐曾經掏了自己父親的肝。
可以說與羽衣狐有著仇。
「鯉伴,他說的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不是羽衣狐部下的那兩位。」奴良滑瓢不知從哪裡端出一杯熱茶,吹了吹,慢悠悠的喝著,一點兒也不著急。
「我想也是。」奴良鯉伴收回了刀,眼睛斜向源九央,「小傢伙,嚇到了沒?」
唇角悄悄的翹起,調皮的笑意漫上奴良鯉伴的眼中。
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只是對這個小傢伙生不起任何的防備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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