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私闖民宅,甚爾。」一隻腳剛落地,就聽見院中有聲音道。
禪院甚爾雙手插兜,表情滿不在乎:「然後呢?」他三兩步走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二層小樓的門口,一個與他長相有六成相似的瘦弱青年攏著袖子站立。
他看上去十分怕冷,厚厚的圍巾包住脖子,羽絨服下面是毛絨衣服,將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
「咳、咳咳......」青年掩著嘴咳嗽了兩聲,側開身子,「外面冷,進去說吧。」
禪院甚爾看了他幾眼,提步走進室內,被溫暖的暖氣撲了個正著。
「......你開的多少度?不熱?」他沉默了下,真情實感地問。
禪院甚也後他一步進來,合上大門,將圍巾和羽絨服掛在玄關:「最高,不熱。」
「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廢柴。」禪院甚爾說。
其實算下來,天宮奏鄉也有過一段這麼虛弱的時光,不,他或許比眼前的禪院甚也來得更羸弱,輕飄飄地,像是風一吹就會散架。同體質不同命,天宮奏鄉畏寒或者難受時,禪院甚爾除了心疼什麼都感受不到,但要是別人,例如禪院甚也,他腦子裡只剩下了滿滿的嫌棄之感。
禪院甚也好脾氣地笑笑,走在前面為他帶路:「不是誰都像甚爾你這樣的。」他帶他來到小客廳,問,「想喝點什麼?」
禪院甚爾坐下,目光掃視著環境:「隨便。一個人住?」
「是啊。」禪院甚也從柜子中取出杯子泡茶,「津美紀和惠跟他們媽媽一起住。」
禪院甚爾挑眉:「感情不好?」
「哪有。」禪院甚也彎著眉梢,「只是我一個人住更方便點,甚爾呢?還是一個人麼?」
提到這個,禪院甚爾頓時來了精神,反問:「你覺得呢?」
禪院甚也凝眸看了他兩秒:「就是有了。」他眨了眨眼,有點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忍受你的性格。」
脾氣大,嘴還臭,一言不合就要動手,全身上下只有一張臉還看得過去。
他還以為自己這個弟弟會單身到天荒地老。
禪院甚爾不知道他在甚也心中落了個這樣的評價,想到天宮奏鄉,眼睛亮了下:「他啊,是個很好的人。」
禪院甚也:「......」
好的,看來是真栽了。一顆心全撲到別人身上了。
禪院甚也暗暗搖了搖頭,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禪院甚爾也有這天。他把泡好的茶送到禪院甚爾面前;「今天怎麼不一起過來?」
禪院甚爾顯然缺乏某種意識,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叫來做什麼?」
「......」
他這個弟弟果然從不會讓人失望。
禪院甚也暗自嘆氣,也覺得其中的含義一兩句話和禪院甚爾講不清楚,果斷換了個話題:「對方是做什麼的?你們怎麼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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