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房子都拆了,按照原樣就地翻蓋一遍,那個時候他里里外外轉著看那些大工們修繕他家的房屋。對了,二十年要翻蓋一次,日本對於古建築的傳統如此,因而歷久彌新,過上幾百年還是當初的樣子。
好像快要到下一個二十年了,回去以後似乎要提上議程了。
五條悟把伊月放到窗邊的床上,他沒開里間的燈,外廊燈光透過木柵組成的窗照在此處。
她感覺到換了個地方,又醒了一會,悟把她塞到被子裡,坐在床邊伸手撓她的下巴,她會眯起眼睛笑,就像是小貓。
把她安頓好,五條悟去洗了個澡,他今天好瘋了一陣,雖然外在的塵土有不可侵擋著,但是運動讓他出汗了。
從浴室出來,頭髮上漏擦的水珠滴在新的木地板上,從床尾開始上床,甩下拖鞋,從她的腳邊一步步爬到她的身上。
幾滴水珠轉移到了她臉龐的枕頭上,五條悟小心地不壓到她的頭髮,撐肘看著她的臉。
看了一會,悟用手指把她小背心的一根肩帶褪下來……輕撫她肩膀上的皮膚。
他喜歡她的身材,如果做的話是什麼感覺呢?而且她看起來很期待的樣子,五條悟思考了一秒鐘他會不會做不好呢?隨即又打消了念頭,他有擼貓貓的天賦一定會讓她開心,大不了努力些嘛。
這時伊月動了動,睡夢中的她說話了,「堵車了」她說。
「你要趕不上你的航班了……」她輕輕地呼喚道,「…悟」
五條悟忍不住笑了,她在做什麼夢呢?
而後他的笑容緩緩退去了。
悟生性任性,但他已經不是個孩子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跟她立下保持距離的束縛,結果該做的事情一樣也沒少做。
在自欺欺人,不負責任地盲目自信,相信期望的未來會發生,把握卻很少。
他用寬大的手掌摸了摸她的臉。那天咒靈小姐對他說,他們都無法解決對方的問題。
是的,他們不用對方去拯救,甚至不用了解對方世界的一切。他們會各自解構自己,再重塑自己,他們永遠看到的都是光鮮亮麗的對方,真切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然後世界就因為這一點點甜頭重新美麗起來。
因為距離,擁有了脫離實際的美感,他們成為了對方對異性最高幻想的實體。連同認為對方有病的那部分一起。
他曾被喚作白髮的神之子。
如果他真的是神的孩子,那麼他能與神明討價還價嗎?他不想要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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