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鯉伴接過餐單,卻沒有在第一時間打開,轉而將其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抬起頭對上阿蕾塔的視線,禮貌的問到:「請問,你有看到我家孩子嗎?」
他比劃了一下燭台切糰子的身高,描述了燭台切糰子的外貌和穿著打扮,委婉的用我家孩子來指代現如今依舊沒能恢復到正常姿態的燭台切光忠。
身後跟隨著的那位櫻花妖小姐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已然消散了妖力凝結的小小身形。奴良鯉伴收回自己放在櫻花妖身上的一絲注意力,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心裡。
「你是說咪醬?」阿蕾塔很快就通過奴良鯉伴的描述聯想到了在廚房同老闆學習的燭台切光忠。她點點頭,表示自己見到過,而後有有些疑惑。
單從長相上來說,這位客人的面貌與咪醬並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呀?單純的阿蕾塔下意識的以為眼前的這位客人同這幾次一直跑來貓屋西餐廳偷師學藝的咪醬小糰子是父子關係。
饒是覺得不解,阿蕾塔還是應奴良鯉伴的要求走到廚房將幫著切菜的燭台切小糰子給喊了出來。
這回兒正幫著店主準備午間料理的燭台切糰子繫著個圍裙,捏著把小菜刀,從廚房裡走出來,經過櫃檯露出了身體。而忙裡偷閒的店主也跟著燭台切糰子走了出來。
說到底還是有點兒不太放心。
他從阿蕾塔那兒聽了經過,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麼,燭台切糰子自己認識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說到底,到底會有誰給自家孩子起個跟刀劍一樣的名字啊?店主看著燭台切糰子的小身影,忍不住想到,還給燭台切帶了個眼罩。
是要所謂的物似主人型嗎?
燭台切糰子一出來,就看到了自己的主公正坐在吧檯前的椅子上,支楞著臂歪著頭,淺笑著看著自己。還沒等奴良鯉伴說話,燭台切糰子反倒是先心虛了。
他的臉頰浮現出淺淺的紅暈,捏著刀的臂背在身後,整把刀從頭到尾的就差沒寫明白「心虛」兩個字。
最終燭台切糰子還是鼓起勇氣開了口:「抱、抱歉,二代目,讓您看到我這副不夠帥氣的模樣了。」
緊接著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開口解釋:「我是提前完成了功課才過來的。」
「你在這裡幹什麼?」奴良鯉伴沒有想要追問燭台切糰子的意思,他只是單純的感到好奇。
「在向店主學習帥氣的料理技術。」燭台切糰子說到,「鶴丸先生說我所感興的料理是黑暗料理,用來捉弄長谷部君很不錯,是可以當做強有力的殺傷性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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