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時候只是……」泉奈的聲音發起抖來,我看著他,突然明白了,與其說他是想說服我,不如說他是在說服自己,「他只是傷太重了……那些話根本、根本不是……」
這樣不行。
「那些幻術根本不是哥哥……」泉奈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他想要說服自己哥哥不是自願沉迷於幻術,一切只是重傷後無條理的囈語。
一旦認同了他的哥哥是自願死於幻術中的,他作為忍者的決心就會動搖,他會在戰場上猶豫。
會死的。
死亡可能會比他原定的命運來得更早。
「是啊,我知道,」我看向他,心中忽然冷靜得不可思議,「所以我沒辦法上戰場啊。」
他不知道這是輝很早就對我提出過的請求。
「我沒辦法看著他這麼痛苦,聽著他叫著我的名字什麼都不做,所以我明知道自己不該做這些,假裝那是輝君真實的想法,對他用了幻術。不過,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我不需要向他去解釋以前那些事,那些事情本來就和宇智波泉奈無關:「否則,你以為我為什麼開了寫輪眼卻不再上戰場?」
「……你這傢伙!」泉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冷靜地說出這些話的我,憤怒淹沒了他,「你到底把哥哥當作了什麼,他明明那麼重視你!你又把忍者當做了什麼!」
我說過,我要把心變得很小,最好除了自己誰也裝不下。
但是因為親緣的不可抗力,裡面多了幾個人,但這已經足夠了,不會再有更多人了。
「輝君是我的同學,僅此而已。」
其實這話也就只能騙騙還在盛怒中的泉奈,昨天早上我不該去看輝的。
察覺到他的情緒,我戒備地握上苦無,微微眯起眼看他:「別在這打,去訓練場,老師他剛休息。」
從這天起,我和宇智波泉奈結下了梁子。
那天我和他在訓練場打得旁人根本攔不住,忍術體術變著法往對方身上招呼,連在一旁監督的成年忍者都沒辦法阻止,最後他們去叫了如今唯二能管住泉奈的人之一斑。
泉奈的實戰經驗豐富,但以往和我餵招的是他的哥哥和我的哥哥,我們年紀相近,並分不出太大的高下,最後雙方身上都是傷。
斑來的時候,我們倆正在往對方臉上招呼。
剛剛失去了一個弟弟的斑氣壓很低,他大概還在幫忙處理輝的後事,來了之後聲音冷得掉渣,叫停了我們。
泉奈拉著他哥告狀,我冷漠地看著他倆,最後斑看著我們身上的傷,一視同仁地斥責了我們在訓練場上不知道點到為止,並在泉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給出了我們相同時間的封號處理。
一周內不許來訓練場。
斑把泉奈帶走了。
我站在訓練場邊上,剛被禁賽,再加上我和泉奈剛才打得完全不顧及旁邊的人,同族的孩子都繞著我走,生怕被我逮住,走遠了才敢偷偷打量我幾眼。
身上的傷後知後覺地痛起來,左手手腕脫臼了,腿也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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