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然而後來聽說族長被長老們催婚的消息後,我才知道這件事遠遠沒有結束。
談起這件事時,火核冷笑著說那些長老是太害怕萬花筒的族長了。
加上石碑事件逐漸讓他們嗅到了些許不受控的危機,他們以為族長成親就能被家庭束縛。
他已經是個合格的族長吹了,而且看不起長老們妄想用這種手段約束族長。
我在邊上嗯嗯點頭。
開玩笑,這可是戰場玫瑰,主角嘴遁都解決不了的存在,穢土轉生都能破解、不甘於受制旁人的人,怎麼可能因為結了婚就收斂啊。
他們想得也太甜了。
不過,作為炸了石碑引起這件事的導火索,我有些坐立不安,當天就拎著禮物上門道歉去了。
火核說我這陣仗像是趁人之危上門提親。
「……」我面目扭曲地看著我哥,「哥,你說話的藝術這些年見長。」
不開團當T可惜了。
火核只是搖頭。
他勸我別去,說斑大人當初既然沒有追究,就不會在意了。
我:你不懂領導。
火核:「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也就不勸你了。」
他看我的眼神像送我出殯。
我說你等我回來和你算帳,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我要壓著你打到你認輸。
「從千手族長手底下逃過一劫後你信心大漲啊,千織。」
這傢伙居然陰陽怪氣我!
我們一致都沒在意我身上還背了個尷尬的婚約。
沒辦法,任誰看了現在的族長,也不會覺得族長是那種老老實實遵循上一代定下的婚約的人。
該說不說,就憑族長他們兄弟鑽研變強的道路的勁頭,我總覺得他們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
他們真有結婚的意思,也不至於拖到長老他們來催了。
族長家的家忍引我到了會客室等待,聽說族長正在家和泉奈練習體術。
夏日的溫度有些炎熱,我坐在屋中有些犯困,等了好一會兒我才聽到腳步聲。
屋子的另一邊門被拉開,族長兩兄弟一前一後走了進來,泉奈在看到我身邊放著的那箱包裝精美的禮物後眉稍微動,原本還帶著些笑的臉立刻凍結了。
他仗著他哥在他邊上坐著,看不見他的表情,抿著唇瞪了我一眼。
族長問我來幹什麼。
我說我是來賠禮道歉的——因為石碑和因此而起的事。
族長坐在上首的位置,戴著黑色手套的手鬆松搭在膝上,狀態很是鬆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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