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間瀰漫著血腥味,蟲鳴聲在幽暗的樹林中顯得有些悽厲,混合著微不可見的嗚咽聲。
我扶著樹幹,在一棵樹上站定,眼前的一幕映入眼帘。
那個和其他人分散的千手忍者是個僅五六歲大的小孩,兩個成年忍者一前一後堵著了她的去路。
年幼的忍者雙手顫抖地握住手中的刀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我又想起第一次上戰場時遇到的那個猿飛一族的忍者。
——也想起了原著漫畫中千手柱間那個我不記得名字的弟弟被好幾個成年宇智波圍殺的場面。
那一幕的壓迫感和那個千手的恐懼簡直要從屏幕里溢出來了。
我當時被畫面氛圍震撼,截屏對親友說「我天,ab的手上天堂,他畫得好強,真的好恐怖」,那時的我只分了一絲的憐憫給漫畫中的角色。
所以說真實的場景和動漫還是有點區別的。
——我還是接受不了即將發生在眼前的事。
是個接受了九年義務教育從小學習道德法制的現代人都接受不了這一幕真實地發生在眼前。
我覺得做了忍者的自己還在在乎這種底線簡直是在自討苦吃。
「你們在做什麼?」我出聲道,「為什麼擅自離隊?」
「千織大人?」其中一人一驚,回頭時略帶歉意地說道,「抱歉,我們耽誤太久了,這就解——決?」
他驚異地看著我用幻術放倒想要趁亂逃跑的千手忍者,不解道:「您這是?」
我拎起這個小孩,言簡意賅:「俘虜,我會向斑大人解釋,你們不必問。」
這裡要解釋一件事,由於兩族過深的血仇,再加上宇智波特殊的血繼會讓宇智波在被俘虜後面臨更深的地獄,兩族基本上是不抓俘虜的,雙方在戰場上照面就是死斗。
我們宇智波和千手開戰的話,向來沒有留對方活口的傳統。
否則兩族族長的孩子大可作為談判的籌碼,但他們都死在了過去。
頂著對方奇怪的目光,我面色如常地領著他們和剛才被留下的隊友會和。
有個年幼的宇智波小姑娘過來幫我把這個千手身上的武器全都搜了出來。
將她綁起來後,她憂心忡忡地問我:「千織大人,這樣她應該不會逃掉了吧?」
「嗯,她暫時不會從幻術里醒過來。」我有些疲憊地眨了下眼睛,剛才為了隱藏小隊用過瞳術常世後,眼睛就一直有些澀意。
真虧族長能夠開著萬花筒和須佐天天跟千手族長打。
因為留了個活的千手,我帶著小隊回主營地的時候,四周明里暗裡都是打量我的目光。
我讓隊裡的人看好這個千手,在我回來前不許任何人帶走她,接著徑直去了族長的營帳。
到了營帳時,火核正好從裡面出來,見到我後就叫我進去,他顯然已經聽說了我的事,欲言又止,滿臉的糾結。
「泉奈大人也在。」他低低在我耳邊提醒了一聲,不過在場的都是忍者,說得再小聲裡面的人都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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