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禾回憶過去幾個月。
大佬和江郁認識這事也是有跡可循的。
會在以為江郁要捧許今時提醒他別蹚渾水,然後又瘋狂砸錢資助他直播。
現在想來,也是看不慣江郁的緣故。
也難怪大佬那日受了槍傷, 趕上江郁來找他, 大清早不聲不響就走了。
聽程玉說, 大佬走的時候臉色挺不好看的。
楚文禾對柳冬炆和前夫的矛盾不感興趣——前夫被人討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他在意的是柳冬炆的身體。
那日緊急處理傷口, 他看到了柳冬炆身上的刀傷、槍傷, 到處都是傷疤, 難以想像一個omega是怎麼熬過來的。
熬著熬著,竟也人到中年了。
也難怪柳冬炆一到冬日就熬不過流感。生活習慣不好, 腺體受傷,穿個高領毛衣一遮, 就投身到競選中去了。
用程玉的話說,已經那麼有錢了, 人也不年輕了,也不知道在拼些什麼。
楚文禾沒問過柳冬炆。
他卻知道,柳冬炆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
楚文禾一陷入沉思,對周圍世界的注意力就會無限趨於零。
回過神時,
他已經抱著前夫好幾分鐘了。
楚文禾沒以為一句「你別問了」就能堵住江郁的嘴,可江郁確實沒有再問了,倒是大大的出乎意料。
江郁還穿著那件被拆了領帶的襯衫,只換了件西裝外套,回抱著他的手沒有搭在他的腰間,而是輕輕放在他的後背。
不得不說,這是個令人舒服的姿勢。
能感覺到alpha的信息素,
卻不會導致身體忽然敏感起來。
前夫,絕對是omega非常了解的人,哪怕沒有實踐經驗,理論也彌補了其欠缺。
這樣的alpha,完全明白怎麼讓omega感到舒適又不會覺得冒犯。如果做了讓人不爽的事,那必定是故意的。
俗話說,看人要論跡不論心。
這話在前夫身上不適配,看江郁,不論心是萬萬不成的。
兩人就這麼在病床上靜靜坐著,起碼在外人看來,這對AO壓根不像離了婚的夫妻,反倒像結婚十年的夫妻。
江郁把手放在他的發頂,把他的臉按進了胸口。
楚文禾的鼻尖抵進低調卻質感極佳的藏藍色布料,他不自覺深吸了一口氣,身體比剛才放鬆了許多。
良藥,苦口。
就是有點過於苦口。
就是這短暫又溫馨的場面,楚文禾忍不住抬頭,然後撞上前夫深邃中帶著些許審視的目光,「行吧,不想說就算了,看在你是病號的份上。」
話語和動作,完全不是一個基調。
楚文禾:「……」
早知道江郁不會信他剛才那句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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