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諾又把西裝褲拿來給薄寒臣,動作太大,薄寒臣的劍眉微微皺了一下,把遲諾嚇得屏住了呼吸,確定薄寒臣並沒有醒,才把他的皮帶給扣上。
上衣沒穿,太麻煩。
收拾完,遲諾找到醫藥箱,吃了點兒藥。
他今天起了個大早,這會兒困意侵襲,眼皮又漸漸沉了下來,鑽進被窩裡睡了。
等他再次醒來。
薄寒臣也已經醒了,在望著天花板出神。
遲諾睡了一覺,燒沒全退,但也有精神了,狀似不經意地問:「昨天睡得還好嗎?薄總。」
薄寒臣:「還行。」
遲諾:「那就好。我還以為你經過昨晚的事兒,睡不著了呢。」
果然。
就算他是個傻子,也能察覺出下面的異常。
有點疼,又有點小爽。
薄寒臣腦子又酸又疼一片空白,記憶止步於昨天的端起的第一杯酒,連他怎麼躺上的這張床都不知道,唇瓣乾澀,「我昨晚……」
遲諾搶答:「你昨天喝太多急著上廁所,拉拉鏈太急,卡肉上了。」
薄寒臣:「……」
遲諾小刷子似的睫毛輕眨,一臉誠懇:「你疼得在地上打滾兒,把上衣都撕掉了,全身紅溫,最後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直接睡了。我怕別人看到不雅觀就沒聲張。現在想想,不知道是不是疼暈的。」
四目相對,空氣靜謐得近乎詭異。
「……」
不管是真是假。
薄寒臣都有點氣笑了:「是不是我在床上疼死了、涼透了,你都覺得我在練閉吸呢?」
「那倒不至於。」
「算你還有點良心。」
「你要是真疼死了。天氣熱的話,一天屍體就發臭了,我在旁邊能聞見。」遲諾認真說。
薄寒臣:「……」
他是不是起猛了,怎麼見到活的閻王了?
薄寒臣疑心病挺重的,不動聲色的把手往下面一摸,褲子好好的穿在身上,那沒事了。前段時間幾個兄弟老是調侃他酒後發情,他的皮帶里特意定製了指紋密碼鎖的電子芯,除了他自己願意,沒人能把他褲子扒了。
只是骨髓深處若有若無的快感餘韻令他恍惚,不像是被拉鏈夾的。
可是在這方面,遲諾沒必要騙他。
遲諾肌膚瓷白嬌嫩,雪白的手臂細弱纖長,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精緻、秀氣的,好像輕輕一咬,就能讓他承受不住的戰慄。
真發生了什麼。
會這麼好聲好氣地和他說話嗎。
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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