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
薄寒臣闔上雙目感受洶湧的溫泉,輕笑了一下:「我對著賀戎他們歌舞昇平,那還不如自盡算了。」
遲諾突然有點好奇薄寒臣為什麼對處男身份那麼看重,於是旁敲側擊了一下說:「周教授的兒子為什麼出國了?他不是一直想要混內娛嗎?方洋說他趁你睡著想偷親你,你就把他封殺了。」
遲諾假裝不經意地吃了一口甜桃。
周教授的兒子?那個被他送出國的周寧?
周寧被薄戚時手下騙著去賭博,還偷周教授養老金,在賭城被人坑了幾百萬,又被騙著借了高利貸,最終走投無路找到了他,他拿皮帶抽了周寧一頓,把他送出了國。
怎麼這小癟三還在方洋身邊敗壞他名聲呢。
薄寒臣修長的雙臂架在溫泉池岩上,向來清寂的眼角被溫泉池水熏蒸出了些許妖色:「你信了?」
遲諾:「難道是假的?」
薄寒臣笑了一下,尾音一挑,故意說:「真的。」
遲諾雪白的臉蛋更白了:「……」
不是吧,真這麼變態!
這些年,薄寒臣同父異母的哥哥薄戚時一直容不下他,但凡是他身邊的人他都要教唆。
他從來沒有想回過薄家。
薄建業把他媽薄婷玩弄到懷孕後,又將他全行業封殺,薄婷連一份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帶著剛出生的薄寒臣住在不見天日的筒子樓,自從薄寒臣開始記事兒了,就知道活著是一件非常非常難的事情,毆打、挨餓和呼吸一樣稀鬆平常。
薄婷混完夜場回來,也會控制不住情緒的狠狠給他幾記耳光,他從來不怪薄婷,他只恨薄建業。
可是,最讓他接受不了的是——
三年前,薄婷居然又和薄建業結婚了,薄婷這麼多年一直在和他傾訴發泄著薄建業對他們母子的不公,結果到頭來居然和他說,他們兩個留著同樣的血脈,應該放下成見闔家團圓。
當胸一刀,不過如此。
他平時對周家那麼好,周寧還敢上薄戚時的船。
想到這裡。
薄寒臣狹長丹鳳眼裡的陰鷙更深了一分,「我不把他那個渾小子剝皮挖筋都是好的。」
剝皮挖筋?
這麼嚴重的嗎?封建也不是這個封建法啊。
遲諾又不小心看到了薄寒臣斜方肌處有一處抓痕,是他撓出來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遲諾往溫泉水裡藏了藏,整個頭都藏下去了,只露出一個烏黑的頭頂。
薄寒臣以為他泡時間太久,泡到腦供血不足泡暈了,眼疾手快地一把將他撈起來。
遲諾就這麼猝不及防的貼在了薄寒臣的身上,手掌無意識地推抵著他的胸肌。而薄寒臣的手無意識地掐住了那截玉色的細腰。
兩人目光對視。
遲諾蒙了:「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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