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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有薄寒臣一個的,現在沒有了,薄寒臣不配吃他的小蛋糕。

薄寒臣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他的動作,其實遲諾在朋友之間表現疏離的方式比較幼稚,很少真是與人撕破臉皮,偏偏他這幼稚的舉動挺刺撓人的。薄寒臣心裡泛起了一絲躁鬱,抓住了遲諾的手腕,將兩人的距離拉進。

那截手腕纖細雪白,細膩盈透好似輕易就能折斷的玉簪。

薄寒臣鬆了點力氣,「你在生我的氣?」

遲諾從小到大都是在蜜罐子裡長大的,遇到事情很少迴避,一直都是更傾向交流解決。

除非無法交流。

遲諾纖長的睫毛輕顫,認真表達著自己的不喜歡:「有點。你剛才好兇,我有點怕。」

凶?

薄寒臣眸色輕柔了幾分:「任何人看到那種東西都會往那處想。不是和我,就是和別人。這種思考邏輯沒錯吧?」

確實。

不用還放在背包里,騙傻子嗎。

遲諾本來就心虛,噘噘嘴:「好吧,」頓了頓,說:「以後不許凶我了哦,像我這樣好哄的人,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薄寒臣淡笑:「確實。能哄到你,是我三生有幸。」

遲諾雪白的臉蛋被他的話臊紅了。

狗東西真的很會!順坡!!下驢!!!

大概是薄寒臣的調笑聲太過溫文爾雅,原本如冰一般冷凝的氣氛全散乾淨了,反而有一種很微妙的

曖昧感。

遲諾先在這種氛圍中敗下陣來,轉身開門。

薄寒臣金絲邊眼鏡後的目光,忍不住描繪起來遲諾纖薄的肩膀和細瘦的腰肢。

兩人已經換回常服,盛夏末梢的溫度依舊很高,衣衫也比較薄透,雪白的襯衫,腰線緊收,細泠泠的一截腰,襯得他更似薄霧中盛放的玫瑰花的枝幹,柔又韌。

襯衫下擺塞在西裝褲里,臀部挺翹,顯得那截腰更加勾人了。

只有薄寒臣自己知道,他是個十足的腰控腿控,世界上能在這兩點上滿足他的視覺感觀的只有遲諾。

如果遲諾也控他的腰和腿就好了,這樣比較公平。

薄寒臣小時候就目睹過夜場的交歡行為,在他眼中做愛是世界上最噁心的事情,他完全沒辦法認同,人類用極其下流的動作去褻弄愛人的行為。

他認為自己一生都可以不沾染情慾,直到某天,他夢見了遲諾在他身下哭,濃黑卷翹的眼尾掛著淚珠,虛弱地看著他,似嬌似嗔。

他竟然會更比他見過的任何一種方式都更加惡劣,更禽獸,更下流。

也許是真的憋久了。

才會對著那張清純而偉大的臉,浴a火焚身。

可是當下他最想確定的是,他和遲諾是否真的做過。

如果做過。

那他就要考慮讓遲諾對他負這個責任了。

【五分鐘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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