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戚時臉色白了幾分。
他站在包廂門口,包廂內的明黃色暖燈光線和外面偏冷的微藍光感將他切割開。
這家會所鬧中取靜,菜品一絕,來往賓客皆是名流,是江城商務聚會和應酬的首選之地。
薄寒臣也在這裡。
剛剛意外和遲諾撞見之後他就沒走,本來就是在和人談生意,這會兒剛從另一個包廂門口出來。
他看到了薄戚時。
薄戚時的餘光也注意到了他。
一個更惡劣的想法在薄戚時的大腦內滋生,他盯著遲諾的臉蛋,一字一句地說:「真的是這樣嗎?遲諾,我怎麼記得,你脫光了爬我床的時候,心心念念的全是嫁給戚時哥哥。」
有病似的。
誰脫光了爬過你的床?
遲諾被他這番臭不要臉的話氣到了,人果然是在一瞬間爛掉的。
他的胸口起伏了一下,被氣到了,但是沒有被氣得徹底失了智,薄戚時不可能只是為了羞辱他而說這種話。
一定是說給某個人聽的。
而且那個人的心思一定非常敏感善妒。
還能有誰?
符合這個性格又被薄戚時當成是情敵的,不就是他老公嗎?
遲諾纖長的睫毛氣得抖了一下,從包里掏出手機,直接給薄寒臣打過去電話,委屈又氣憤地告狀:「薄寒臣,你是不是就在附近?你老婆被造黃謠了!你想知道這方面的事情,犯不著從別人嘴裡聽,我自己會說。你現在給我過來,把這個垃圾玩意兒打一頓,不然我和你離婚。」
吃瓜眾人:?
就這麼輕易地就和老公告上狀了?想離間你們兩口子,比殺了你們都難。
第23章 打架
薄寒臣本來就沒打算躲著偷聽, 只是遲諾的電話是他的意料之外。
實話實說,他是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人,可是這通電話把他釣成了翹嘴。
走廊名貴華麗的地毯似乎更加柔軟了。
薄寒臣眉梢挑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骨節分明的修長指節插進領節里, 將領帶扯了下來, 黑色的領帶蜿蜒在手掌間,被他一道一道纏在了拳頭上, 當做護手, 說:「薄戚時,你怎麼能當著人家丈夫的面, 挖人家牆角呢?」
遲諾這一通電話簡直是對薄戚時的當胸一劍, 刺得他血肉模糊。
他完全沒辦法坦然接受遲諾如此決絕的割席行為, 是薄寒臣當了他的道, 薄寒臣死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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