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遲諾讓方洋給他買了一個小摺疊床放在浴缸旁邊,把床褥子堆在上面,卷吧卷吧把雪白的被褥捲成了酥軟的棉花糖。
舒服!!!
遲諾躺進被窩,偷偷伸出一隻手,握著薄寒臣的手,垂下睫毛心滿意足的睡去了。
薄寒臣冰涼的手掌被遲諾柔軟的手指緊緊握著,這種近乎貪戀,近乎依賴的小動作幾乎要將他的心臟捏爆了。
原來再烈性的藥物還頂不上遲諾一個小小的撒嬌舉動。
遲諾這是在勾引他吧?
除了遲諾喜歡他、愛慕他,和他兩情相悅,他找不到別的答案。
理智在這一瞬間被剝奪了。
薄寒臣拔掉了輸液器,從浴缸里站了起來,遲諾察覺到了異樣,掀起纖長的睫毛,問:「你怎麼了?」
薄寒臣盯著他的眼神好像是一個飢腸轆轆的野獸,掀開了他的小被褥,被冰塊凍僵的身軀硬是擠了進去,遲諾被他身上的寒氣凍得發抖,可是摺疊床更小,薄寒臣一上來他就沒地方去了。
遲諾不滿:「你身上又濕又冷的,把我的被子都弄濕了。」
薄寒臣眼仁里的侵略性愈發明顯了,將遲諾身上的被子撥開,嗅著那淺淡的玫瑰味,張開利齒咬在了遲諾肩膀上,用薄唇一寸寸丈量著他細弱的肩頸,「也不全是冷的。」
薄寒臣用的力氣不小。
醉酒的薄寒臣也愛咬他,只是那個時候有更快樂的事情麻痹著他的神經,他不覺得疼。
這會兒他纖細的身體撲簌簌的發抖,輕咬著嫣紅飽滿的唇,猶豫了很久,小聲說:「那不冷的東西呢?」
……
第二天,遲諾睡醒後發現自己到了床上,薄寒臣就睡在他旁邊。
昨晚並沒有發生過火的事情,他情緒波動太大,自己把自己羞恥暈過去了。
遲諾打了個哈欠,撐起身體去看薄寒臣。
薄寒臣睡得很沉,眼窩處有些許青黛,似乎是一夜未睡。
遲諾也不打擾他,不過不打招呼就走貌似不太禮貌。
留一張便簽吧。
便簽。
to薄寒臣。
上班去啦,(可愛貓貓雙手托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惡!!!
怎麼有一種故意營造陽光開朗人設故意讓對方發現的小綠茶感。
就很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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