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諾:「(正義狗狗上去就是一把去污粉.jpg)」
薄寒臣:「病入膏肓的人需要的是對症急藥,而不是隔靴搔癢的檢查。」
遲諾:「(茅山道士左跳右跳撒一把糯米.jpg)」
老東西。
薄寒臣:「?」
遲諾在網上給薄寒臣下單了一份巨額人壽保險,受益人填了自己,給薄寒臣發了過去:「那你還是儘快病死吧,老公,給你老婆的青春靚麗盡一份力。」
薄寒臣:「只接受精盡人亡訂單邀請。」
遲諾雪白的臉蛋被臊紅了,雙手端起手機在鍵盤上噠噠噠:「你好像一個被憋瘋了的陷入求偶期的男人。」
薄寒臣:「那你應該慶幸,你男人三十歲了還有這方面的想法,不然你就是藥店常客了。」
薄寒臣:「再說了,對漂亮可愛的遲老師產生非分之想,是很難的事情嗎?」
原本是和薄寒臣聊天降降心中的火氣的。
可是,聊來聊去,遲諾心中的火氣更旺盛了。
微信上的言語成了隔靴搔癢,是倒入老舊飲水壓井內的一碗舊水,需要不斷地按壓才能引出甘甜的新泉,他好像渴望更多更多的交談,來填滿心中的空寂和渴望。
啊,好麻煩,他好像,戀愛了。
遲諾不再和薄寒臣聊天。
薄寒臣這個時候應該飛往澳洲參加一個海外商務活動,他又要在山裡拍戲,哪能輕易就見得到呢。
下午,遲諾拍完了戲。
下戲返程時,周圍傳來了騷動的聲音,天空中的螺旋槳軸發出嗡嗡的轟鳴聲,眾人不由得紛紛抬頭,入目是一種奢華的商務機G60-JT32,純黑色的機身折射出奢靡又熠熠的光芒。
公務機在觀景台的停機坪上落下,從上面走下來了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
製片人小跑過去打招呼:「薄總。」
謝燎累得扭動了一下脖子,活動了活動肩骨,笑著打趣:「誰把這個逼王招惹過來了。」
薄寒臣一身黑,墨色的髮絲這次並沒有全部梳在腦後,而是自然垂下微分,五官冷白俊逸,脖頸修長,黑色襯衫貼合著平直的肩膀,領口開了兩粒,精緻性感的鎖骨露了出來,裁剪得體的西裝褲包裹著逆天長腿。
越來越花枝招展了。
薄寒臣無論是精力還是顏值一直沒老過,用回春形容不太合適。
遲諾糾結了幾秒,想了一個特別適合的詞去定義他,那就是——薄寒臣發春了。
發得還不輕,過剩的多巴胺都溢出來了,撩的周圍人心神蕩漾。
這次在山上拍戲的劇組的工作人員和演員幾乎都是薄氏旗下的員工,除了寧熹。
眾人上前和薄寒臣打招呼,人際關係交際,桑冽和寧熹自然不能遠離,也走了上去。
只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更何況在寧熹和桑冽眼中,薄寒臣就是已經拿到了資格證,被明媒正娶進遲家的正宮,兩人在道德倫理上自然比他矮了一大截。
桑冽表面示意友好,伸出手要和薄寒臣握手,皮笑肉不笑道:「薄總還真是寵愛遲老師,百忙之中還來探班,不過遲老師確實值得擁有這麼多愛,就比如我沒日沒夜和他對戲,他都不嫌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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