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諾正在噠噠噠的雪白指尖驀然一僵,不動聲色地把聊天頁面叉掉,說:「你少自戀了,我又沒和朋友聊你。」
薄寒臣眼角妖冶:「看著不像,聊到興奮處,我看你的手指點得比機關槍掃射還快。除了我,應該沒有人,讓你這麼有吐槽欲。」
遲諾臉蛋發燙:「你還知道啊。」
薄寒臣五官清俊,金絲邊眼鏡後的狹長雙眸輕斂,一字一句認真說:「諾諾,我們同居好嗎?」
遲諾的手指輕輕蜷縮了一下。
糾結了一路,終於聽到了想要的話。
遲諾小巧的喉結滾了滾,索性也放開了,問出想問的:「是因為我懷了你的寶寶嗎?」
因為我懷了你的寶寶,所以才要和我同居的,是嗎?
如果沒懷,就不需要住在一起了,是嗎?
薄寒臣靜靜地看向他,茶褐色的眼仁乾淨又清冷,遲諾看不出裡面的情緒。
遲諾感覺自己很雙標,自己從來沒有給過薄寒臣準確的答案,卻希望薄寒臣是出於愛他,愛他愛到發狂了,愛他愛到骨子裡的血都刻上他的名字了,才想讓他懷孕,才想和他同居的。
而不是因為寶寶需要照顧,才和他一起生活的。
只是一個回答,需要思考這麼久嗎。
不想說,他還不想聽呢。
遲諾眼眶有點酸,烏黑的眼仁都染上霧氣了,生怕被薄寒臣看到自己的狼狽,輕輕吸了一下鼻子,轉過身,悶聲說:「好吧,我先回家了。」
手指搭在了車內門把手,剛要用力。
遲諾整個人被強勢拽進了一個薄荷味的懷抱,冰涼冷冽的香味鋪天蓋地。
薄寒臣單條手臂橫在了遲諾胸前,將他抱緊,薄唇在那截白嫩的後頸上輕舔,舌尖上的濕意蜿蜒在了側頸之上,森白的牙齒在上面輕磨,最終咬了下去。
被鼻息撲的發癢發燙的肌膚突然傳來了一陣刺痛,竟然格外的舒服。
遲諾烏黑的眼仁都震了震,輕聲:「薄寒臣,你在幹嘛?你是得狂犬病了嗎?亂咬人。」
薄寒臣將他抱得更緊,力道大得幾乎要將他融入骨血之中,喘了口粗氣,笑得邪氣:「寶貝,你應該知道我這人是出了名的葛朗台,金錢是我唯一崇拜的上帝,為什麼這麼多年毫不吝嗇的給你花錢,你還不明白嗎?真當我在做慈善。」
遲諾纖長的睫毛輕輕眨了眨,固執地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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