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遠淡淡地放下了毛筆同顧忱對上了眼睛,一雙杏仁眼裡沒有半分要退讓的意思,「我不聽你的話,你要生氣,現在我聽你的話如你所願沒有去,你依舊生氣。」
「殿下究竟要我怎麼做」
「要是可以還求殿下直接將要求告訴在下,當然殿下也可以什麼都不說,在下自然會離殿下遠一些,免得殿下繼續生氣,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裴遠深唿吸了一口氣將毛筆放在一旁的清水台上洗了洗,最後掛回了自己的筆架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若是殿下沒有其他事,便請回吧。」
很明顯他不想在同顧忱說什麼了,裴遠已經將話說的很清楚了,他不想再與顧忱有什麼瓜葛了。
雖然他們結為了夫妻,但很明顯顧忱是不願意的,而裴遠……大抵也是不願意的吧。
再者裴遠從來沒有強迫別人的愛好,等到再過些時日,他們便會以不合的理由和離,他相信就算自己不提顧忱也遲早會提起這件事情的。
既然他們遲早都要和離,現在就不要有太多糾紛了。
「你在給本宮下逐客令嗎?」
顧忱有些匪夷所思的看著裴遠,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拒絕的如此徹底,他的心臟就像是被什麼打了一拳一般很疼。
但更多的卻是密密麻麻的刺疼,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那種悶疼只是一下的,餘下的便是被針錐的痛。
顧忱的唿吸越發急促了,眼眶微微泛著紅,身上的疼痛感也越來越強烈了,伴隨著頭疼的感覺,顧忱捂住了自己心臟的位置,慢慢跪了下來。
他看著好像要喘不上氣了。
裴遠原本還覺得顧忱或許是氣狠了,一會兒便緩過來了,但是看了一會兒察覺到情況不對,立馬走過去扶住了顧忱的身體。
封小珍也看出來了顧忱的不對勁,那個樣子很像是哮喘病犯。
「殿下!你怎麼樣了!」
扶住了顧忱的身體,裴遠這才發現顧忱的身體抖的很厲害,很顯然這是這是不正常的,不想捂著自己的胸口,喘的很厲害,但依舊喘不上氣。
「殿下看上去好像是哮喘犯了!」
封小珍也顧不得自己心裡的害怕了,對著裴遠大喊了一聲,裴遠聽到了封小珍的話,眸子突然睜大了些。
「拿著我的腰牌,快去請大夫!」
一個玉牌從空中飛了過來,穩穩噹噹的落在了封小珍的懷裡,但是裴遠一直掛在自己腰間的玉牌。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封小珍不敢有任何拖延,拿上了玉牌立馬就沖了出去,留在書房裡的裴遠抱起了顧忱,穩穩噹噹的將人抱到了院子裡。
他曾經學過一些醫術,懂得一些普通的醫理,知道當人的喘病犯的時候應當換到一個空氣流通的地方。
顧忱被他扶到了院子裡的藤椅上仰躺著,喘息越來越厲害,他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煳了,顧忱你自己是不是要被裴遠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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