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殿下,你要不要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
「我在這個時辰起床過來,已經很努力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我真的會哭的啊。」
何非遙和顧忱認識了十幾年的朋友,若換了別人和顧神這般沒大沒小的說話,腦袋都不知道已經掉了幾次了。
也就何非遙能和顧忱這樣說話,而顧忱還不會怪罪了。
「誰管你哭不哭?」顧忱面色不虞的瞟了何非遙一眼,很顯然他現在心情差到爆了,雖然不會有心情和何非遙開玩笑,「趕緊給我過來。」
「知道了,知道了。」
能和顧忱做十幾年朋友的人不多,作為他的朋友,何非遙早就掌握了生存的秘訣,那就是看懂他的臉色,不要讓他不高興。
否則鬼知道這個神經病會幹出什麼事來。
「這是怎麼了?」
何非遙帶著自己的小藥箱走了過去,他雖然主要職業是煉丹師,但其實他的本職是藥師,所以走到哪裡都會帶著自己的小藥箱。
而且顧忱大半夜把他提熘起來,該不會真的只是為了熘他一圈,所以有備無患,他還是帶來了。
現在看來他帶來是對的,這個躺在床上的人一看就命不久矣,是怎麼回事?
「哎媽呀,殿下,你這從哪找來的人?」
何非遙把著裴遠的脈搏,忍不住搖了搖頭,他從來沒看過氣血這般弱的人,真是奇蹟,按照他這個脈象,能挺過18歲就不可思議了。
可是摸著骨齡,這人起碼也二十來歲了,怎麼做到的?
因為好奇何非遙便想得比較深入,完全沒有注意到顧忱已經沉下去的臉色,終於在何非遙的時候往上摸到裴遠小臂的時候,顧忱可忍的一巴掌拍掉了何非遙的手。
「我就讓你看個病,你摸來摸去幹嘛?」
被勐然拍掉手掌的何非遙一臉懵,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顧忱護犢子的氣勢,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之中。
他剛剛摸的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嗎?
不就是一個男人的手臂嗎?
為什麼要打他?
不能好好說話嗎?
委屈,疑惑,震驚的表情從何非遙的臉上交替閃過,看這臉上都已經變成調色盤的何非遙,顧忱你只是冷漠的旁觀著。
完全不在意他的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查出了什麼問題?」
顧忱現在只關心這個,至於何非遙腦子裡的想些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他一點也不關心,反正這個人的腦子從來也沒正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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