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忱可沒有和他商量的意思,直接抱著裴遠的腰給人提了起來走到了床邊,裴遠的腳繃得直直的也只能堪堪碰到地板,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讓顧忱給他搬到床上去了。
「怎麼可能做到?」
裴遠吸了吸鼻子任由他把自己放在了床板上,雖然不去看他但眼神閃爍這去用餘光瞄他,「誰能忽視殿下?」
「怎麼不能?無視本宮的人可太多了。」
顧忱見他在偷看自己,便蹲下了身子趴在了裴遠的膝蓋上,自己坐在了地上,這一下叫裴遠驚了神,連忙去拉顧忱的胳膊,「殿下趕快起來,地上那麼髒您怎麼能坐?」
「如何坐不得?」
他當然是拉不動顧忱的,跟別提顧忱根本就沒有要起來的意思,趴在裴遠的大腿上抬頭看過去,對上他的那雙眼睛輕輕地開口道:
「本宮幼時的待遇和你相比好不到什麼地方去,你都能坐的地方我怎麼會坐不了?」
其實顧忱從來沒有打算和任何人坦白自己的那段過往,因為那很丟人,而自己也不需要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狼狽的時候。
本來顧忱覺得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會比要了他的命還要痛苦,現在說出來了反而覺得無所謂了。
能夠坦然面對過往才算是放下。
「殿下.....我不想說,所以請殿下也不要說出來。」
裴遠知道顧忱的意思,無非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和他交換心事,一人說出一個秘密來交換,但這件事情裴遠不想說,所以他也不想聽顧忱的往事。
「不說就是了,以後你叫本宮講本宮都不和你說了。」
為了防止顧忱說出來裴遠甚至抬手捂住了顧忱的嘴,這樣的行為極其冒犯大膽,但裴遠已經習慣於冒犯顧忱了。
甚至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因為他知道顧忱不會在意。
和他想的一樣,顧忱並不在意的拉開了他捂著自己嘴唇的手,但還是有些不悅的開口道:「越來越不守規矩了。」
還記得這人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規規矩矩的純呆子一個好沒意思。
現在卻已經知道違抗自己了不說,還敢動手動腳,看來是自己給他慣壞了。
「殿下縱的。」
因為顧忱的緣故,裴遠已經完全將賈尋拋之腦後了,甚至還有閒心情去逗顧忱,抬手在顧忱的下巴上撓了撓,那感覺就像是顧忱在逗嬌嬌時一樣。
顧忱舔了舔自己的犬牙,握住了裴遠作亂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咬了一下裴遠的指節道:「膽子大的很,將本宮當貓兒逗了?」
「沒有.....」裴遠略微心虛的移開了自己的眼睛,指節被顧忱咬了一下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叫裴遠忍不住縮了一下自己的手,「殿下是不是想嬌嬌了?」
嬌嬌是顧忱養在王府的一隻白貓,這小白貓的性格和顧忱簡直一模一樣,對著誰都一臉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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