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口中的孩子是小世子,在下身邊不過一卑微小奴罷了,如何相提並論?」
這話無端引來了一陣輕笑,賈尋語調輕鬆的開口道:「世子不過是那個孩子的身份罷了,府邸里的人對他可遠沒有小裴公子對那個小奴這般愛護。」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以至於給了他一點甜頭,那孩子就跟著我走了。」
賈尋的手裡拽著一塊玉佩轉了轉,玉佩上的一個裴字十分顯眼,「連這般東西都能輕易給了我。」
「我還記得那孩子給我的時候,兩隻手托著小心翼翼的給我,說這個是娘親給他的叫他送給喜歡的人,見我收下了就高興的像個小兔子一樣。」
大概是想起了愉悅的事情,賈尋的唇角高高的揚起,只是聽著顧忱就覺得心如刀絞,臉色難看的厲害,封小珍在一邊細細地聽著,小臉都變得白了不少。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只怕之後發生的事情對裴遠來說異常殘忍了,否則見到賈尋的時候,裴遠不該會變成那副模樣的,像那樣害怕的感覺,就算是見了鬼只怕都不會有了。
「既如此,為何後來您不再與他來往?」
「並非本官不與他來往,我先前也說了老師責罰與他,令他不許再來找我了,而且那之後我去看過他一次,只是那孩子怕我就想是兔子見了狼一樣,就算我有心靠近他也不願意和我講話了。」
賈尋有些惆悵的嘆了一口氣就像是想不明白一樣,「每次看見我都抖得很厲害,雖然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但為了他的身體好,那之後我也就沒怎麼去看過他了。」
一個人的性格不會忽然改變的,這人說的定然不是全部,若是想都知道還是要從裴遠那邊入手才行。
「如此,令人唏噓。」
顧忱假作可惜的嘆了一口氣,眼眸看著那塊玉佩道:「到現在為止大人都還帶著這塊玉佩,可見大人也算念舊之人。」
即便只是假意附和一聲卻也叫賈尋心情大好,拍了拍顧忱的肩膀道:「未曾想,小裴公子竟是我那難尋的知音啊,若非時機不宜,本官定要和小裴公子好好喝上一場才是。」
顧忱被他拍了兩下,心裡惱火的想道:「好大一張臉,若非時機不對,本宮非得給你兩個巴掌,把這臉皮扒下來補城牆,還能省下兩塊磚頭來。」
最後好說歹說將賈尋勸退了回去,顧忱等他走了之後,二人這才朝著反方向走去了客棧,卻不知那一頭在護衛的護送下離開的賈尋收起了一直以來的笑臉。
「盯緊他們,別讓他們在這段時間搗亂,有必要滅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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