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絕對是不想以這樣的方式體驗的,多少有點要命了,現在封小珍想吐的厲害但完全不敢吐。
天知道如果自己吐在了這位爺的身上會死的有多慘。
刺史府不大,所以這段暈機的距離很快就結束了,被放下來的時候,封小珍就近找了棵樹吐得天昏地暗。
顧忱並沒有搭理她,而是看著那小蛇消失不見的地方,緩緩地蹲下了身子,將那塊地方的草皮先來了一些。
便看見了幾條細細的杆子,往下是一處黑漆漆的房間,唯一的光源便是透過雜草漏下去的。
想從這裡看清楚下面的布局還挺難的,即便顧忱費力地看著下面的一切,但依舊模模煳煳,只能看見個大概。
這下邊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一處地牢,但問題就在不知入口在何處。
總不見得把這塊地皮給掀了吧。
啪莎。
很輕的一聲響動,裴遠迷迷煳煳的躺在稻草上,他現在渾身上下都在疼。
實在沒有力氣爬起來了,一隻眼睛腫著視物實在艱難,本以為會是耗子什麼的,裴遠本沒打算管的。
直到那金色的小蛇爬到了他的眼前,裴遠心裡一口氣,艱難的動了動自己的身子,想抬起手去摸一摸那小蛇,只是身子又重又疼的,裴遠就是動一下便疼的只抽氣。
聲音輕的幾乎都要聽不見了,「你找到殿下了嗎?」
裴遠扭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換了個姿勢去看它,那小蛇似乎能感受到裴遠的難受,感同身受一般鑽到了裴遠的懷裡蹭了蹭。
在裴遠被踢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皮肉處蹭來蹭去的。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裴遠感覺自己身上的頭疼疼痛少了一些,哪怕只有一些也是極好的。
好歹裴遠可以扒拉著欄杆坐起自己的身子,靠在了牆壁上仰著頭往上看來去。
一直注意著裡面的一切的顧忱自然是看見了這一幕的,幾乎是一眼顧忱就認出了那是裴遠,自己不過就離開了這麼一會,裴遠怎麼就會變得如此狼狽。
額頭上還帶著點點乾涸的血跡,那雙靈動杏仁眼此刻是如此狼狽,身上的布料都沒幾塊好的了。
雖能擋住自己的軀體,但也絕對算不上體面,頭髮亂糟糟的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扯過一樣。
最重要的是,裴遠抱著自己的身體喘息的樣子十分痛苦,他一直捂著自己的肋骨只怕是肋骨已經被人打斷了的樣子。
顧忱的手握著那纖細的鐵桿子微微用力,那杆子已經微微變形了。
目睹了一切的封小珍:「......」
這位爺不會要徒手拔掉鐵欄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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