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裴黎假笑著看向其他人,其他人哪敢說一個不字,在場著兩位爺,不論是哪一個都不是他們得罪的起的,現在他們只能充當瞎子了。
「你怎麼看?現在還覺得本宮奈何不了你嗎?」
顧忱抬起腳等他抬起臉之後又踩了下去,等他沒什麼動作了之後,顧忱才大發慈悲的收回了自己的腳,他還要去接裴遠下來呢。
那棵樹比較遠也比較高,若只是看看風景倒是個不錯的地方,但對恐高症患者可一點也不友好,裴遠在的地方比較高的樹枝,只是往下看去便叫人感覺到腳軟。
顧忱幾下跳了上去半跪在了裴遠的面前開口道:「還好嗎?」
「現在才想起來問是不是太晚了?」
裴遠看著他吸了吸鼻子,用腦袋輕輕的磕在顧忱的胸口處,撞了好幾下和泄憤似的,偏偏沒有用什麼力氣,比起泄憤更像是撒嬌。
「是有點晚了。」
「原諒我嗎?」
他的道歉沒有什麼誠意,但裴遠不覺得敷衍,靠在他的懷裡悶悶的開口道:「不要,這般輕易的原諒你,我好虧。」
「哪裡虧了?」
顧忱可不贊同裴遠的想法,給人抱在懷裡跳了下去,裴遠是有些畏高的,被顧忱帶著往下跳的時候,自然是不敢睜開眼睛的,只能由著顧忱抱著自己下落。
「殿下,我給你的東西在哪?」
踩著腳下的實地,裴遠才睜開眼睛,背著手從顧忱的懷裡掙脫出來,一雙眼睛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顧忱,無端叫人心虛。
「那根簪子嗎?」顧忱想了一會才想起來,隨後往自己的懷裡摸了摸,「本宮自然是帶在身上的。」
雖然顧忱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但顧忱的表情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變得有些慌張了,他記得自己就放在懷裡的,但偏偏如何也摸不到那簪子。
「在這裡。」
裴遠見他的表情變得慌張就知道顧忱應該還不知道簪子不見的事情,便抬起自己背著的手,露出了那半截木簪,「這簪子確實算不上堅固,改日在下給殿下換一個新的。」
「怎麼會在.....你的手!」
顧忱先是疑惑了一下簪子是怎麼到裴遠的手上的,看清楚裴遠那雙可憐兮兮的手,哪裡還管得上一根斷裂開的簪子,顧忱握著裴遠的雙手將扎入裴遠手心的木刺用靈力逼了出來。
「沒事的,現在一點也不疼了。」
裴遠老老實實的叫他握著自己的手,眼眸卻不斷的看著身後的情形,雖然現在看來局勢已經完全一邊倒了,但裴遠感覺這件事情沒這麼容易完。
「騙誰呢?你這手還要握筆,現在這樣只怕是握筷子都難了吧?」
顧忱用靈力給他治療著傷口,手心的傷口還算好的,主要是他十個手指上的傷口比較嚇人,幸虧血已經不再繼續流了,不如顧忱看見了估計還要給裴遠說教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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