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日看見自己露出這樣窘迫的神情,顧忱幾乎都是要調笑一番的,怎的今日忽然轉了性子?
不過裴遠也因此冷靜了下來,他剛剛確實反應過度了。
「沒事,本宮的身體沒有那麼脆弱。」
顧忱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差點崩潰的事情,只當這次有些是有些過分了才會昏迷過去四天,可裴遠卻是知道的。
本來是想和顧忱說的,但看見顧忱的表情忽然又有點說不出口了。
左右顧忱都不記得了,這件事情先放一放吧。
「殿下沒事就好了,對了殿下方才做什麼去了?」
這才剛剛醒過來就跑了,顧忱到底是做什麼重要的事情去了?
顧忱將桌子上放著的小米粥端了過來,「沒幹什麼,先吃點東西吧。」
「這幾天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過飯?」
顧忱捏了捏裴遠的臉頰,感覺他臉上的肉好像又少了一下,這傢伙已經夠瘦了。
裴黎帶著賑災糧過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叫人吃飽肚子嗎?
「殿下你先吃吧,我不是很餓。」
裴遠現在沒有什麼胃口,再說顧忱昏過去四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他中間還吃了點比起顧忱要好太多了。
「別讓了,這裡還有,又不是吃完就沒了。」
顧忱哪裡看不出來他的目的,直接簽約地把人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圈著。
「不是說我不餵你吃東西嗎?」瓷白的勺子舀起一勺米粥吹了吹送到了裴遠的嘴邊,「來,啊~」
裴遠下意識的躲了一下,看著送到自己嘴邊的粥,有些不知所措,卻還是張嘴吃下了,心裡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說這句話。
秉承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裴遠壓著自己心裡的疑惑,在顧忱的投餵下一口一口地將那碗粥喝完了,將最後一口粥咽下,裴遠才終於能開口說話了。
「殿下,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裴遠抬起腦袋看向顧忱,卻見顧忱從桌子上拿起一碗粥自己喝了起來。
顧忱也這麼久都沒有吃東西了,餓了也是理所當然的,但為什麼裴遠好像看出了顧忱是在故意躲著自己的感覺呢。
房間裡安靜的出奇,顧忱喝粥都不會發出聲音的,坐在顧忱懷裡的裴遠有些無聊的把玩著顧忱的髮絲。
他記得在顧忱的識海里,顧忱就是這樣玩著他的髮絲的,所以裴遠也想試試看這樣的感覺。
順便還抓起了自己的一縷頭髮作為對比,顧忱的頭髮比起自己的要順滑許多,明明他的頭髮手感更加舒服,為什麼顧忱卻更喜歡把玩自己的髮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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