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有餘。」裴遠不知道他問這個做什麼,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顧忱沉吟片刻抱著裴遠腰身的手臂逐漸縮緊,聲音裡帶著幾分澀意,「我怎麼感覺好似過了幾年了。」
顧忱的意思裴遠一時有些摸不清楚了,有些緊張的屏住了唿吸,「殿下的意思是?」
是嫌自己煩了?
覺得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日度日如年嗎?
不過顧忱開口回復的速度很快,沒有給裴遠胡思亂想的機會,「感覺和你變得太熟悉了。」
「這樣的感覺,本宮以前從未有過,近日連脾性都與你相似了。」
這段時間顧忱的變化可謂是有目共睹的,但想來裴遠這段時間也變了不少,思及此裴遠也開口道:「我也一樣。」
「殿下,我還當你覺得我煩了。」裴遠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剛剛想了不少卻愣是沒有想到如果顧忱真的說煩了自己要怎麼辦,「若殿下真的覺著我煩了,現在我是真的不知如何做才好了。」
如果是之前的話,裴遠自然會躲的遠遠的,不再與顧忱有往來,但如今他們之間早就不是一句話便能講個分明的關係了,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斷開的。
「我們回京後就該下雪了,記著把衣服穿好。」顧忱低笑了一聲,在裴遠脆弱的耳垂上搗亂,「還有記著你答應我的。」
「一定要嗎?」裴遠被他得氣息唿的面紅耳赤,感覺耳垂一陣陣的發麻,這感覺就像是被人掐著命脈一般,即便知道對方沒有殺意,裴遠也會感覺到緊張,「不扎不行嗎?」
「不行。」顧忱一口咬在了裴遠的耳垂上,不輕不重的淺淺留下了一個牙印,不容置喙地開口道:「之前答應本宮了的,可沒你反悔的機會。」
看來這耳孔是非扎一個不可了,即便如此裴遠依舊掙扎了一下,「那就扎一個成不成?」
裴遠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思提出的意見,沒想到顧忱並沒有反對,只是想了一會便答應了下來,顧忱揉著他的右耳耳垂道:「可以,就扎在這邊吧。」
隨後顧忱的手向下滑動,順著裴遠的脖子來到胸膛,裴遠有些不自在地在顧忱的手下動了動,紅纓被人捏著的感覺很不好受,「殿下......你做什麼?」
「既然耳朵不願意,在這裡穿一個如何?」
顧忱的笑聲裡帶著幾分認真,可見並不是開玩笑地,裴遠難受的哼了一聲,後脖子都已經發紅了,「如何能......殿下~」
這一聲出來裴遠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嘴裡發出的聲音,這樣羞人的聲音居然是從他的嘴裡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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