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不講出來別再心裡真的會憋出病來的,既然裴遠都這麼說了,顧忱自然那也不會拒絕的,他們二人躺在椅子上緩緩的晃悠著,顧忱揉了揉裴遠墨色的長髮,看著墨發從自己的指尖流失,又留了一縷在自己的手中把玩著。
看得出來顧忱現在還不想說,裴遠也沒有要逼他的意思,顧忱想說就說了不想說自己也問不出來,自己今天起來的早,昨夜又睡得晚,此刻確實也累了,被顧忱抱在懷裡曬著太陽很快就睡了。
就和顧忱想的一樣,今日確實有一位不請自來的客人,即便沈從飛再不歡迎他但今日得了顧忱的命令,還是要把他迎進去,蕭嵐安倒也沒什麼特殊的表情,畢竟他今日的來訪一看就能看出來顧忱是早就預料到了的。
「殿下還是和以前一樣將一切握在手裡啊。」
「閉嘴,你早就沒資格提以前了。」
沈從飛十分不耐的開口,將人帶到之後就走了,顯然是一秒鐘都不想和他多待,蕭嵐安披著斗篷將自己的臉隱藏在黑暗之中,看見沈從飛的一舉一動沒有半分的不滿,反而露出了幾分無奈。
「遠之......」
只是遠遠看見了一個身影蕭嵐安便忍不住開口了,顧忱的靠在搖椅上懷坐著個睡著的人,雖然蕭嵐安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但顧忱的目力和耳力都極好的自然是看見了他也聽見了他叫自己的。
顧忱從自己的芥子看見里抽出了一件毛茸茸的狐裘披在了裴遠和自己的身上,也沒有要從椅子上下來的意思,就這樣看著蕭嵐安自己慢慢的走過來。
「來了?」顧忱沒有抬頭反而是低著頭給裴遠裹得緊了些,隨後淡淡的開口道:「你現在的主子知道你三番五次的來本宮的府邸嗎?」
「不過是合作,他並非我的主子。」
蕭嵐安搖了搖頭,顯然是不贊同顧忱的說法的,看著顧忱懷裡那個睡得正香的人,他心裡到底還是有些難受的,就像是心裡橫著一根刺一樣,不上不下的刺的人生疼。
「你還是一樣,對於忠心二字完全背道而馳。」
顧忱冷冷的刺了一句,顧忱記仇人盡皆知,作為他曾經最信任的人,蕭嵐安當然是知道的,甚至造成他這樣的性格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勞,「殿下也和以前一樣記仇。」
「這麼久過去了,殿下似乎沒有從之前的事情里學到教訓,如今還敢如此信任一個外人?」
「先前本宮就說過了,他不是外人。」
二人的對話也是有來有往的,雖然都是波瀾不驚的情緒,但卻能隱約感覺到二人中間的硝煙氣,裴遠趴在顧忱的懷裡安安靜靜的聽著,或許是和顧忱待久了,即便是誰了也保持著和警惕,又熱靠近便能察覺到。
之所以還趴在顧忱的懷裡只是想聽聽二人之間會說些什麼罷了,顧忱或許已經發現自己醒了,但也有可能因為心神在另一個人的身上沒有察覺,裴遠趴在顧忱的胸口,將他的心跳聲聽得很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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