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又被顧忱躲開了,顧忱這會才緩緩睜開了眼睛,額頭抵在裴遠的側頸上,腦袋都埋在他的頸窩處開口道:「怎麼了?」
「殿下抱著我喘不過氣了。」
裴遠抖了一下,被顧忱的唿吸給燙了一下,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
顧忱叼著他脖子上的軟肉磨了磨,隨後開口道:「你總躲,還要踢被子,不抱著你就要著涼了。」
「我現在醒了,不會踢被子了。」
裴遠被顧忱說的躁得慌,動了動自己的脖子,顯然是想讓叼著他脖子上的傢伙給他分開自己脖子上的那點肉,顧忱非但沒有放開反而咬了一口,隨後像一隻攻略性極強的狼一般舔舐著自己留下的痕跡。
隨後聲音慵懶的和裴遠打起了商量,「那你給我寫封信。」
「人都好端端的在面前了,為什麼還要寫信?」
感覺到奇怪的裴遠費力的挪了挪自己的腦袋想去看他,只是這個動作確實看不到,在顧忱的懷裡扭來扭去的,顧忱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讓他這會就看到自己,抱著不叫他亂動。
「那你給不給?」
「不給。」
倒是沒想到裴遠會拒絕的這樣快,顧忱愣了一下給裴遠抓到了機會翻了身,卻因為動作太大一下磕在了顧忱的額頭上,下巴一下就紅了一塊,顧忱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下意識的給他揉了揉下巴。
「你急什麼?」
顧忱的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仔細的瞧了瞧確認裴遠的下巴沒什麼事了才鬆開了裴遠的下巴,隨後才開口道:「為什麼不給我寫?」
「信是寫給遠行之人的,殿下會走嗎?」
「你怎麼知道我不走?」
「那我不能一起去?」
顧忱執著的想要一封信,但裴遠也和他扛在那裡就是不願意寫,誰會盼著自己的家人遠行無人照看的?
二人各執一詞誰也不妥協,前來收拾屋子的侍女看了一眼便發現了不對勁,什麼話也不敢說全程都低著頭,就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叫主子們生氣。
才用過午膳宮裡頭就來人了請顧忱進宮一趟,還特意囑咐了不叫裴遠跟著,讓裴遠在府邸里好生休息著,顧忱一聽就知道是皇后的手筆,若是顧峰的意思根本就不會在意裴遠去不去。
或者說他應該會要求裴遠一起過去,畢竟裴遠現在是上了皇譜之人,也算是皇家之人,像這樣給皇家丟人的事情他過去聽一耳朵也不過分,反而可以叫他更加守口如瓶,畢竟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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