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忙完,總要先把人收拾了才好帶著孩子們來看望長輩的。」
裴黎也不避諱他的勾肩搭背,淡淡的開口應聲,那模樣倒是和溫羽承如出一轍,怪不得說是外甥肖舅,這簡直是一模一樣。
「四弟你瞧,祛燁是不是和二哥很像?」
溫羽合細細揣摩了一番,兩遍看著對比了好一番才開口道:「三哥說的對,尤其是這眼睛像的很。」
「性格都像,一副正經的模樣。」
裴黎對於這些話只當是開玩笑,和舅舅相似也沒什麼不好的,起碼這是他們血緣的證明,只是這會談論這個不太合適。
畢竟目前而言現在不是個可以敘舊寒暄的場景,眼下要解決的事情很多,還是先解決問題來的好些。
「能像舅舅是我的福分,如今裴志泉鐵了心思要對付殿下和念清,我們該早做對策。」
裴黎淡淡的開口將話題引走,溫家的人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更加重要,但溫家是商賈之家在政治上能幫上忙的事情不多。
「祛燁,這件事情我們能幫上忙的地方不多,若是有什麼地方需要的,儘管來同我們說便是。」
溫羽啟帶頭在裴黎的肩頭上拍了拍,他們都是為了裴遠好的人,也知道裴黎這些年的不容易,這個時候甚至不知該說些什麼。
溫羽啟像表示溫家永遠會支持他們,無論他們想做什麼。
「我們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動,陪著鍾至的調查就好。」
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顧忱從暗處走了出來,拍了拍自己肩頭方才蹭到的草葉子,隨後開口。
他插入對話的時機實在過於自然了,自然的叫人不覺得有什麼突兀,瞧見顧忱來了,裴黎先是行了一禮,隨後開口附和道:「正如殿下所言。」
「為今之計,我們只需按兵不動,那邊自然會露出馬腳。」
這件事對他們來說可謂是有利無害,且不說裴志泉手裡根本就沒有證據能證明趙勝是無辜被顧忱害死的。
即便是有了這樣的偽證,就今日鍾至下了馬車之後的所見所聞,便足以叫裴志泉在他面前信譽掃地。
這一路上他都在說自己的小兒子是多麼可憐,如何被顧忱欺辱,如今都還臥床不起的重傷模樣,結果卻一下車就瞧見了那人中氣十足的模樣,鍾至自然不會再輕易相信他口中的每一個字。
「他既然一路上都在述說,難道這一路都沒有給他那小兒子發個消息叫他裝一下?」
說到這裡溫羽承就感覺不合理了,他並不是在為裴志泉說話,只是單純的覺得不合理,雖然裴志泉確實是個敗類,但還沒有蠢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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