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志泉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帶著幾分不善的神色看向顧忱,顧忱自然是不怕的,無所謂是看了回去。
「無聊想笑笑,連這都要管?沒聽說汝南王府還要管護城河的。」
話語之犀利叫憋了半天的裴志泉一下就破功了,脖子都氣的發紅,「王爺別忘了,我是你長輩,即便我們同一職級,您也不該如此無禮!」
「你算什麼長輩?」
顧忱嗤笑了一聲,在鍾至的面前也完全沒有要收斂的意思,若是裴遠在場的話沒準還會攔著他一下。
但眼下別說沒人敢攔著了,就算敢顧忱也絕對不會聽的。
「披上人皮就以為自己是人了嗎?非親非故的你也沒老我十幾二十歲就是長輩了?你也配?」
「我是你公公!」
裴志泉被他的話氣的噎了一下隨後幾乎是吼了出來,就算呀再怎麼不待見裴遠,也是裴遠的父親是顧忱名副其實的公公。
這一層關係顧忱是無法否認是,但這個詞對來說沒有任何攻擊力,不如說這個詞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詞彙。
且不說這老頭子在顧忱的眼裡更不算不得裴遠的父親,就關係而言他也不能算是顧忱的公公,畢竟他不是哥兒,裴遠也是男子。
他們之間的那場賜婚根本就只是個烏龍,將二人給牽絆在一起了而已。
二人吵了起來鍾至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乾脆閉了嘴在一旁看戲,看到後頭便知道裴志泉根本是抵不過顧忱的。
裴志泉還是真是輸了個徹底,比嘴皮子比不過顧忱,比武估計也是比不過的,比財力誰人不知顧忱的產業遍布全國,而這汝南王府據他所知從前年開始就已經入不敷出了。
如今還能維持表面繁華的原因不過是靠幾輩子的攢下來的底蘊,以及溫家小姐的嫁妝罷了。
當然這些是鍾至來之前做的調查,至於其他人知不知道堂堂汝南王變賣亡妻的嫁妝來填補小兒子的賭債這件事情,鍾至就不知道了。
看著裴志泉明顯落入了下風,鍾至才開口道:「王爺息怒,臣還有些事情想問,請嘴下留情。」
若是裴志泉就這樣被氣暈了過去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好事,鍾至想問的什麼還沒有開口,他可不想空手而歸。
顧忱想了想便點了點頭開口道:「鍾大人問吧,本王本也不想開口,如果沒人找罵的話。」
顧忱的眸子裡帶著幾分得意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他來這裡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拌嘴的,而是為了裴遠的生辰禮。
「二位有事慢慢聊,本王隨便逛逛汝南王應該不會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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