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母親溫韻清楚的知道裴遠現在在想些什麼,即便碰不到裴遠而虛虛的摸了摸裴遠的腦袋。
「母親,我幫不上任何忙,若是當初我學武的話,如今是不是就不用干看著了?」
裴遠抿了抿唇,他知道哥兒的身體並不適合學武,但若是他堅持要學起碼到現在不會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也許是吧,這就好像我當時想的,若是我聽了父親的話,你是不是就不用跟著我受苦了一般。」
在最後的那段歲月里,溫韻無時無刻不感到後悔,不僅是因為自己被磋磨的一生,更是因為自己兩個乖巧的孩子。
「但我知道改變不了什麼,只能盡我所能的在最後的一點時間裡陪著你,當時的我也是一樣無力。」
溫韻望著裴遠開口,就像是當時死在他眼前一樣深深的看了他最後一眼,隨後一聲悠長的嘆息,便永遠的失去了唿吸。
「我知道你有時會在我的牌位前哭泣,我當時很想抱抱你,但卻無能為力,直到那一日殿下的出現。」
回想起初見顧忱的那一天,溫韻也覺得奇幻,她作為鬼魂的一縷見了顧忱便能感受到他蓬勃的靈力,為什麼這樣一個青年能擁有這樣強大的靈力?
到現在溫韻也想不通。
但他知道顧忱在的話,裴遠必然不會再收到欺負了。
「他的出現讓我能夠重新擁抱你,當我知道他是你夫君的時候,我心裡雖有驚訝更多的卻是安心,我想和他在一起你不會被欺負的。」
「除了他沒人欺負我了。」
裴遠默默地接上了一句,隨後繼續趴著欄杆看鮮紅顧忱在的地方,那裡轟隆的巨響不斷的發出,一層又一層的灰塵被激起,看起來戰況十分激烈。
聽到裴遠的話,溫韻愣了一下沒有回上來,反倒是一旁的裴黎開口道:「他欺負你?怎麼不見你和我說?」
要知道裴遠小時候最是依靠自己了,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裴遠再沒和他說過自己的煩惱,只是告訴他自己過得很好。
「兄長,夫妻間的事情不好說與你聽的。」
「什麼事情還不好說,殿下如何欺負你了,即便他位高權重兄長也能給你討個公道回來了。」
第269章 罪證【二十一】
眼前這人顯然是認真了,其實方才也不過是無意識的接了一嘴,但如果說顧忱有什麼地方欺負自己,那多半是在床上了。
這種事情他又怎麼可能和裴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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