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謫樂得清閒,次日扛著鋤頭去後山新拿回來的田地里開始翻土,水稻難以種植,如今多數村中人還是以食粟為主,然而老本行專業將雜交水稻技術研究透徹的樓謫自然要運用現代人的智慧。
將華國著名農業科學家袁老發明的「兩系法」應用於如今這個落後的時代,提高糧食產量。
不出半年,樓謫如今這一片被那對夫婦美曰其名地里的種子都是他們播的,長出來的東西自然屬於他們而拔空的土地就會長滿水稻,樓謫自然不怕樹大招風,因為他心中已有成算,今日他去縣城便是為了此事。
他將提高糧食產量的方法告知給了當地縣令。
樓謫先是塞給了縣衙中小廝一點碎銀,在小廝的通報下面見了安陵縣的縣令,縣令名叫林永安,一個面容和善的健壯中年男人,見樓謫進院還態度很和善地給樓謫倒了一杯茶水。
不過樓謫不會被表象迷惑,他大概了解了下明安王朝的律法,如今這個是禁賭的,而興貴賭坊卻能在安陵縣中高掛門匾,只能說明這個縣令是個貪官。
自古以來賭博能存在少不了上下打點,林永安肯定收了不少好處才能對賭坊如此大張旗鼓的動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樓謫直接開門見山說希望林縣令可以整治一下縣中賭坊。
林縣令手上轉著剛剛樓謫遞給小廝的幾塊碎銀,打量了一下樓謫的穿著,氣氛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怎麼?公子家中有人嗜賭?」
「我欠了賭坊五百兩。」樓謫沒有猶豫大大方方道,在地位懸殊時,隱瞞這些並沒有什麼意義。
林永安聽了這話,果不其然嗤笑了一聲,轉著手上的碎銀不再開口,反是另尋了一個話題,「光林村,樓謫,你好像跟我家小廝說有辦法提高糧食產量?」
那日拿回遺產之時,樓謫便在陳永河那裡登記了新名,美曰其名即將及冠,父母不在身邊,自行冠字謫,完全不提村里那麼多長輩,陳永河也是嘆了口氣便答應了,畢竟村中人多數對樓大這麼多年的遭遇冷眼旁觀,連他自己都是,又如何有臉說得呢?
若是別的欠債五百兩的賭鬼上門和樓謫一般如此胡鬧,林永安早就讓人亂棍打出去了,如今能問上兩句無非是見樓謫眼神清明氣度不凡,左右縣中無事,他還挺想看看這人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樓謫點了點頭,「卻有其法,用這個方法種植水稻,半年內即可見成效,一年兩熟到三熟,每畝超過一千公斤產量。」
如果真有樓謫所說一年三熟,每畝超過一千公斤產量那可不是一般的功勞,如今只是七品縣官的林永安至少能連升兩級。
林永安都坐端正了些,一直盤弄的碎銀也放在了石桌上,「你說的當真?你可知如今每人每戶每畝田地只能產糧不過五百斤?水稻的產量還更低一些,畝產一千公斤?你知道是什麼概念嗎,你竟敢說如此大話?」
「竟敢把你在賭坊玩的那套用到我面前班門弄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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