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沈思月又戳了下柳綿的額頭,把柳綿戳的往後一仰,「你也是大人了,這脾氣,該收斂得收斂」
柳綿癟嘴捂著額頭不高興地喊道,「爹親!」
樓謫接下紅包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謝謝爹親,不過綿哥兒很好,想必沒什麼機會能麻煩爹親的地方。」
沈思月一看新婚夫夫如膠似漆的甜蜜氛圍便覺得開心,輕咳了兩聲,「好了,看著你們恩愛就好,早上醒的太早,我要再回去睡個回籠覺了,你們先去忙吧。」
柳綿把人送到裡間,仔仔細細地掖好被子才和樓謫出了竹園。
「爹親的病情好像真的有緩解,上次跟你出去回來他胃口也好些了,近些日子的精神頭也不錯,過兩天我們一起去看荷花,帶爹親散散心吧。」
柳綿拉著樓謫的手自然地說道。
樓謫彎了彎眼,「好啊,聽你的,接下來是不是還要去給你父親敬茶啊?」
柳綿蹙了蹙眉,「不敬了,早上才見過,怕是去了他也不喝,白受一頓氣,我們去做琉璃吧!我還從來沒去過民窯呢!」
民窯熱氣繚繞的,如今天氣炎熱,裡面一堆大漢衣服都不穿,樓謫不太想柳綿去的,不過看到柳綿這麼期待的樣子,終是沒說出拒絕的話。
為了方便琉璃的製造,王淳直接包下了一個民窯,此時一臉奇怪地看著樓謫,最後還是沒有反駁樓謫的要求,老老實實地進去讓那些工人穿上外袍,騰了一片地方出來讓樓謫帶著夫郎來玩。
好吧,簽了契書的第二日,王淳才從那些看熱鬧的人里知道這個年輕有為的公子竟然要入贅柳府,順便聽了不少這樓謫的事跡。
越聽,王淳的眉毛皺的越深,但通過幾次接觸,他感覺樓謫明顯不是傳言中那個欺男霸女,出賣身體攀富貴的贅婿樓謫。
可是當時他坐在賓客席中,確確實實看見穿著大紅喜袍的人正是樓謫,但契書已成,樓謫也確實做出了玻璃,哪怕他後悔也來不及了。
不管樓謫的破爛名聲,這全透明的琉璃可是能帶來實打實的利潤的,反正樓謫也是做幕後的,沒人會因為他的名聲而抵制琉璃,王淳把心放到了肚子裡。
如今樓謫又要帶夫郎來玩,還不讓工人裸著半身,這暗戳戳的占有欲,王淳突然有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他覺得他找到了真相,樓謫有琉璃這個萬金油,肯定不可能是貪圖富貴,那只有是真愛了。
樓謫肯定是真的很喜歡柳府這個名聲也不太好的哥兒,才願意為愛入贅。
看著二人相攜進門的背影,王淳可惜地搖了搖頭,樓謫也是糊塗了,多能幹一個男人,卻做了贅婿,這種一步不願意為自己退讓的哥兒有什麼好娶的,更別提柳綿那名聲簡直一片狼藉。
一踏入窯內,一股熱氣撲來,避過正在忙碌的眾人,樓謫拉著柳綿到角落,那裡開著一個火爐,火焰熊熊燃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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