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衝動了,夫君。」柳綿嘆了口氣道。
一人被點了一句的二人低頭老老實實做鵪鶉,打手也被如今的情況搞得無措地看向柳成。
「好,好一個主僕情深,好一個伉儷情深,都這麼想挨打那就三個一起打!」柳成惡狠狠地說道。
很快三個長凳被擺上,六個侍衛就位,五六個人又上前欲壓制樓謫,樓謫突從袖中取出一紙,輕輕一展,冷聲道:
「大膽,堂上何人敢對縣令府當差的人動用私刑。」
樓謫態度從容自然,板下臉來冷肅公正的氣場從內而外地散發出來,駭的幾位侍衛又是面面相覷。
「縣令府?當差?」柳成嗤笑一聲,「醒醒吧,你就是光林村人喊人罵的爛賭鬼一位,別做白日夢了,縣府是你這種人一輩子都進不去的地方。」
柳成頗有興致道:「你可知安陵縣縣令是誰?便敢亂用起名頭,明日便將你告上衙門,今日挨完五十大板,明日再去挨三十大板可好?哈哈哈,真是好笑,妍兒,你說好不好笑。」
早在柳綿被按下那一刻,一直在心裡偷笑的張妍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笑了出來,
「哈哈哈真好笑啊,成郎,沒想到這村夫不僅窮且愛賭,欺男霸女,竟是還患有癔症!綿哥兒也是,不聽成郎的安排,是圖什麼呢?縣裡哪個老爺的府上不比這村夫強啊,固執己見,倔到最後也是害了自己罷了,我們這些為人父母的,哪有害孩子的啊。」
張妍掩面抹淚。
「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妍兒不必為他傷懷,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來,常樂,把樓謫手裡的紙拿給我看看,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大字不識一個的村夫怎麼假造文書的。」
常樂將樓謫手裡的紙抽走,恭敬的雙手奉上。
「明安三十六年間,卯年六月十五日,哈哈哈這是找的哪家抄書先生,字倒是寫得規整,鑒安陵縣光林村人樓謫,天資聰慧,善耕於農間,哈哈哈天資聰慧,你也是好意思,是真讓人笑掉大牙了,特聘為縣府謀士,為百姓農耕之事出力,每月還有分例呢,我看看,五兩銀子,嚯,這麼多呢,你這個村夫倒是會想。」
柳成拿著紙張邊看邊笑,直到看到最後林永安的落款蓋章後,柳成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張妍正捂嘴輕笑,還想聽點更有趣的呢,就這麼戛然而止了,不僅催促道:
「成郎,還有什麼啊,太了,這是村夫臆想書嗎?當真有趣。」
柳成在安陵縣做布料生意做這麼大自然少不了和上層人物打交道,偶爾也會以安陵縣的名義出售特色布匹綢緞,自然見過林永安的字跡和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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