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來以為柳綿找個村夫定會受盡苦楚,誰能知道這後續完全不受控制啊!?
回房後,柳綿把房門關好,才表情嚴肅地看著樓謫,「你真把程逍年治好了?」
上次樓謫不認識合歡膏的事柳綿都還記得,這水平怎麼可能懂醫術啊,更別提程逍年昏迷程青山肯定請遍名醫的情況,那麼多大夫都治不好,樓謫還能治好?
「哎哎哎,你躺好,你受著傷呢!腰不疼了是吧。」樓謫喊道,一個倒水的功夫,柳綿就擅自下了床,真是讓人不省心。
樓謫又把人抱回床上,讓人老老實實地趴著,「不許亂動!」
柳綿又想爬起來的動作一頓,「本來就沒什麼事,你太大驚小怪了,才挨了一板子而已,哪有那麼嬌氣。」
「你還說你還說,你也就是看不到你腰上的傷,那麼大塊,嘴比石頭都硬,不疼剛剛在程府哭得梨花帶雨的人是誰啊。」樓謫沒好氣地給柳綿塞了一杯水。
本來就不是疼哭的!柳綿氣鼓鼓地瞪了一眼不解風情的樓謫一眼,他明明是因為樓謫要跟他和離才哭的!真是塊木頭!
見柳綿趴著乖乖地喝了水後,樓謫才開口道,「我亂猜的,但大夫們都說沒事,但按常理說程逍年三天內應該能醒的,程老爺真是太著急了。」
柳綿驚訝地瞪圓了眼睛,環視一周,壓低了聲音驚道:「樓謫,你膽子真大,程青山連縣令都不放在眼裡,你還敢騙他!」
樓謫好笑地捏了捏柳綿的臉,「你發現沒,每次你一生氣就喜歡喊我樓公子,一著急就喜歡喊我全名,平時就愛喊我夫君。」
柳綿沒好氣地拍開了樓謫的手,「別扯東扯西的,講正事呢!」
「哎哎哎,別生氣,別下床,你小心點腰,有什麼跟我說,我去拿。」
柳綿推開樓謫,下了床,從床底拉出一個木箱,往樓謫懷裡一塞,
「你趕緊逃吧,你膽子也是真的大,你以為程老爺說讓你生不如死是嚇唬人的啊?他們這種人,無聲無息弄死一個人的法子多了去了,別在安陵待著了。」
樓謫低頭打開,一盒亮閃閃的金銀珠寶閃瞎眼,底下還壓著厚厚一沓一百兩的銀鈔,「嚯,夫郎,你這麼有錢。」
樓謫震驚的時候,柳綿已經在給樓謫收拾包裹了,樓謫好笑地按住柳綿,「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柳綿給樓謫疊著衣服頭也不抬地往包裹里放,「不是我不相信你,以防萬一,我怕程逍年三日後沒醒來,你這麼厲害,搭在這事上實在是太虧了,你先去別處躲躲吧,程逍年醒來後再回來也無妨。」
「那要是他真醒不來呢?」樓謫再次把柳綿抱起來,放倒在床上,「你別折騰了,等會兒腰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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