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花發出尖銳的叫聲,「啊!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要殺人了!」
樓謫並不理會孫大花的喊叫,冷漠道:「按律例,造謠生事者掌嘴二十,二狗,打吧。」
孫大花驚詫地睜大了眼:「樓大!你放狗屁!嘴長在我自己身上,憑什麼不能說…啊!」
二狗不記得有沒有這條律例,但很清楚他現在是樓謫的手下,跟阿武對視一眼後,將按著的胳膊交給阿武,掄起手,便是狠狠一掌。
聽得人牙酸嘴栗,眾人看傻了眼。
陳永河終於被人喊來了,還來不及看衣錦還鄉的樓謫,一上來便是如此大的衝擊。
陳永河兩眼一黑,勉強用拐杖撐住,震怒地杵了杵地。
「胡鬧!樓謫!你怎麼帶著外村人欺負上門了!孫大花可是你的舅母啊!」
「快讓那漢子住手!」陳永河喝道。
跟著一起來的李成上前試圖扯開二狗,二狗靈活一躲,李成圓潤的身子實實地坐在地上,正欲發狠之事,二狗拿出一塊令牌,高高舉起,「大膽,我看誰敢阻止衙門辦公。」
赫然是安陵縣府的令牌,陳永河踉蹌了一下,快步上前,看向樓謫,不解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認識衙門捕快?」
「樓先生是衙門裡林縣令親點的謀士,這婦人剛剛憑白污衊先生的夫郎,理應受逞,若全天下都像這婦人一般胡亂造謠,這世道不就亂套了!」
二狗義正言辭道。
說完就不管一臉震驚的村民們,回身繼續扇那剩下的十幾巴掌。
最後孫大花是腫著臉暈過去被人抬走的。
樓謫也兩三句和陳永河解釋了自己身為謀士之事。
陳永河滿目驚訝,看著樓謫身邊一左一右高壯的捕快,終是不敢插手此事,等孫大花暈過去後,試圖打斷,然而二狗根本不給插嘴的機會,每一巴掌都沒有因為孫大花暈了而輕上一分一毫,聲音清脆到令人牙疼。
巴掌都打完了,樓謫也占理,陳永河杵了杵拐杖,終是選擇了和稀泥,「確實,空口造謠之事要不得,大家引以為戒,咱們村里出了個謀士,也是相當了不得,咱們擺個席慶祝一下吧。」
「這就是樓大的夫郎了吧,很俊俏,真般配,這是送給我們喜糖嗎?實在是太感謝了。」陳永河笑眯眯地伸出了手。
柳綿抿唇,將蜜餞放在了陳永河的手心。
陳永河直接就拆開吃了一顆,「喔,好甜的喜糖,祝二位百年好合,你們今日這也算是回門,樓崽兒這小子我從小看著長大,沒什麼壞心眼,直脾氣,老實,等會兒帶著夫郎來陳伯家吃頓飯?熱鬧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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