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抿了抿唇,想著樓謫一直都挺聽柳綿的話,而且確實是科舉期間,無論什麼緣由和百姓起衝突都不是好事,每一步路都是有背景調差,民心考察的。
常樂準備收起劍,樓謫看著柳綿的臉,聲音再度不冷不淡地響起,「不必收劍,就這樣把這群人押送到官府吧,這些人尋釁滋事,聚眾圍堵,不僅影響我一人考試,還破壞了城中治安,如此風貌,正值我縣府試之際,這叫各地學子如何敢來我安陵求學,都押送官府,受些應有的懲罰吧。」
將話一放,樓謫頭也不回地拉著柳綿回了府里。
柳綿懵懵的,一方面覺得樓謫三言兩語就怔住了眾人並且還能將眾人下大牢著實厲害,自己怎麼就沒有這腦子呢,另一方面又不知道樓謫要幹嘛,他還要考試呢,往回走什麼啊。
可是樓謫的力氣大得可怕,柳綿根本掙脫不了,被扯著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哎哎哎,夫君,你還要考試呢,你幹嘛啊。」
樓謫充耳不聞,柳綿一個勁兒地往回縮,邊縮還邊嚷嚷道,「哎哎哎,快停下,你要幹嘛啊,樓謫!」
「嘶,你抓疼我了。」
樓謫終於停下腳步鬆開了桎梏。
柳綿邊擰著自己發紅髮燙的手腕,邊笑眯眯道,「嘿嘿,騙你的,一點都不疼,你快去考試吧,你往家走什麼。」
樓謫一言不發地躬身將柳綿橫抱起來,突然凌空,柳綿不自覺慌亂地抓緊了樓謫的衣襟,有些惱道,「哎哎哎,你快把我放下來,我身上髒,蹭到你身上多耽誤時間,你快去考試。」
樓謫充耳不聞,自顧自地往他們的房間走。
「樓謫!你到底要幹嘛,我真的要生氣了!」柳綿在樓謫懷裡邊撲騰邊叫喚。
終於踏進房門,樓謫將柳綿放下,緊閉的薄唇終於張開,又生氣又帶著些無奈,聲音還是冷冷的,卻與剛剛在外面仿佛要將人冰凍三尺的冷不同,「我才是要生氣了。」
柳綿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樓謫板著的冷臉,伸出兩個指頭將樓謫拉平的唇角戳了起來,硬著頭皮小聲凶道,「你生什麼氣,不許生氣。」
樓謫默不吭聲地走向他們的衣櫃,還好他們家開衣閣,衣服準備的齊全,樓謫重新拿出一件銀絲錦繡碧霞長袍給某隻髒兮兮的小花貓重新換上,又從銅盆中拿出白布給小花貓擦了擦臉和發冠,不顧小花貓一直叫囂地催促,不慌不忙地將自己身上那件一塵不染的翡翠煙羅廣袖長衫換下,換上跟柳綿配套的碧霞長袍。
柳綿急到一種很無語的狀態了,「樓謫,你無不無聊,你知不知道你要考試,我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了。」
「來得及,我們起得很早,我就要你送我去考試,才不要別人。」樓謫拿來藥膏,給柳綿的手腕上著藥,眼皮都不掀地回復道,甚至還慢悠悠地給柳綿吹了吹手腕那圈紅痕,「下次不要這樣了,都是衝著我來的,你往遠躲點就是,還往上湊,笨死了。」
「喂,你說什麼呢,樓謫,我是你的夫郎,自是要與你站在一起。」柳綿抽出手腕不滿道,推搡著樓謫起來,「好了,別囉囉嗦嗦的,煩人死了,快起來,等會趕不上了有的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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