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被多少人盯著你知道嗎?!還有你上次寫的什麼選舉制,我看你真是瘋了!要把我們都害死是不是!」林永安壓低聲音斥道,「你給我收斂點!你的文采是夠得上狀元的,你明白嗎?!」
樓謫眨了眨眼睛,沒想到自己能獲得這麼高的評價,「真的假的?」
林永安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哎呀,你來找我幹嘛來著?剛剛的判決小柳不如意?哥已經夠意思了,分了一半的財產給沈思月,雖然情理上說是沈思月應得的,可沈思月是個哥兒,這樣的判決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哥們真的盡力了。」
「林哥這是什麼話,我就是來感謝你的,今日之事你確實費心了,最近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樓謫從袖中拿出厚厚一沓銀鈔,欲意遞給林永安。
豈料林永安擺了擺手,嚴肅道,「我是秉公辦事,可沒有偏袒一方,你尋的證人那麼多,此事確實就是柳成不做人事,他的事情誰不清楚啊,你不必多想,回去陪小柳吧,他這會兒估計正傷心著呢,別在我這浪費時間了。」
樓謫愣了愣,看著林永安一副堅定正義的模樣,有些失笑地將銀鈔收了起來。
「那位大人?」樓謫不確定地打探了一句。
林永安搖了搖頭,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時間轉瞬即逝,索性柳寧的眼睛靜養了幾日便恢復正常了,柳綿沒讓柳寧回那個小胡同住,反正這院子已經租下,住的是誰都無所謂,柳寧倒是越發與柳綿親近,也開始學著製衣,時不時上門找柳綿請教,第一件全手工的錦衣就是按照柳綿的尺寸制的。
那日柳寧欣喜地拿著最好的布料製成的錦衣小跑著給柳綿送來,樓謫本正在和柳綿一起練劍,看著遙遙跑過來的身影,黑眸微眯,轉著柳綿的手腕帶著人背過了身。
又來了,討厭得很,果然被他這個烏鴉嘴言中了,夫郎心軟,又為兄長,態度軟化後,這個柳寧隔三差五就來找柳綿。
懷裡的小夫郎上一秒還專心致志地在懷裡跟著自己的動作舞劍,下一秒就聽見柳寧的呼喚,推開了樓謫。
樓謫心不甘情不願地退居一旁,看著小夫郎欣喜地接過柳寧手裡的衣服,夸柳寧做得好,有天賦。
走針走得歪歪曲曲的,還有些線頭沒處理好,真是浪費了這麼好的一塊布料。
樓謫嫌棄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安禾端著熬好的冰糖雪梨銀耳湯來了,也被柳綿說稍等一下,先和柳寧去了房間試新衣服。
樓謫癟嘴接過湯碗,舀了一勺銀耳湯,惡狠狠地喝下,不滿地跟安禾吐槽,「你看,我就說吧。」
「寧少爺不是早晨才來給少爺送過花茶嗎?怎麼這會兒又來了。」安禾撓了撓頭,有些憂心,「話說寧少爺真的好了嗎,就這樣放他隨意進府真的安全嗎?」
「那能怎麼辦,咱們家是我們的綿少爺做主,我總不能把人趕出去吧,要不你去?」樓謫眼睛一亮,興奮地看向安禾。
安禾又不傻,無語地看著樓謫,「姑爺你這是自己吃醋,還要拿我當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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