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故事,氣得程青山當場拔了侍衛的劍割了那仵作的喉,在場人驚駭,尤其是那個新縣令,恨不得自己瞎了什麼都沒看見。
「一派胡言!這柳寧什麼東西,也值得我兒如此費盡心思!?這肯定不對,我兒還穿的一身夜行衣,你,你好好給我查!」程青山氣急地拎起了新縣令的衣領。
新縣令汗流浹背,連聲應下,心中卻很是鄙夷。
來幹壞事的難道還能穿得錦衣華服來不成?
暗地裡消息誰不知道程家大公子的風流韻事,跟柳府庶出哥兒攪在一起,大家也都當笑話聽聽了,誰都知道這種人進不了程府的門。
這不後來就鬧掰了,說來也好笑,竟然不是程公子拋棄人家,而是人小哥兒自己看清了形式要脫身,這公子哥不就喜歡這種有骨氣的戲碼嗎,這不就找上來了,只是沒想到吧,人家小哥兒性子烈得很,這下好了,做亡命鴛鴦去了。
程青山這土皇帝也真做到頭了,竟然敢當著他面殺人,還以為安陵縣現在還在皇權之外呢?
因為樓謫種種驚人事跡,逐見鋒芒,上面早就關注到安陵了好吧,最近安陵都來了不少外地人,他還正愁他這新官上任的三把火怎麼放呢,這不就送上門來了。
過幾日,程青山沒等到他兒子案情的新線索,反而被官府一干人手沖入了府門,在枷項扣住他的頭和手時,程青山都還蹙著眉頭,「你這是何意?」
「程老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前幾日當著本官的面殺了王木王仵作,這麼快就忘了?王仵作那雙睜著老大的眼睛,本官現在都記得呢,你以為你私下給人家裡錢財就能擺平?那是你應該給人家的賠償金!這殺人的牢獄之苦你也應該受受,好償還一下王仵作在下面的冤屈啊。」新縣令將臉一板,出示逮捕的手牌,擺了擺手,捕快們就推搡著程青山將人帶走了。
其實這幾天他沒立刻抓捕程青山就是感覺他這傢伙這麼大膽應當是有不少事可以挖掘的,這一查可不就查出了不少不對,不過這些事若要追溯麻煩不說,還得牽連剛升遷到戶部的那位,畢竟他剛來任職時人家賣了他個好,他也不能太死板啊對不對,新縣令十分講義氣地大手一揮,把那些有些破綻的陳年卷宗銷毀了。
此時樓謫一行人已經坐著馬車顛晃了多日了。
對於安陵縣的這些事自然是一無所知,好吧,樓謫還是知道的。在省城的珍饈閣暫時歇腳時,樓謫查看完安陵傳來的信後,語氣平靜地跟眾人講了此事。
「程逍年和柳寧死了。」
柳綿愣了愣,偏頭看向樓謫,有些沒反應過來。
安禾也愣了一下,不過迅速反應了過來,面上滿是解氣的表情,「死得好!真是惡人有惡報!」
沈思月比較冷靜,「是怎麼回事?」
樓謫將齊玉信上寫的簡單複述了一下,齊玉在信上也是如安禾一般義憤填膺,字裡行間儘是解氣之意。
沈思月嘆了口氣只道人生無常,「早知道會有這一出,那日就不該讓柳寧一人跑出府...」
安禾立刻不認同了,「郎君你這話就不對了,這誰能想到啊,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啊對吧,多好的事,省得這種禍害遺留千年。」安禾夾帶私貨地樂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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