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看著推到自己面前的令牌堆,心裡無奈不已,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柳綿剛剛什麼狀況都沒搞清的時候讓他去還令牌,不就是打算不交朋友了嗎。
「姑爺肯定不是這個意思,你去哄哄他就好了,跟他說你就喜歡他,別人誰也不喜歡,男人嘛,哄哄就好了,然後跟他保證出去玩注意方寸,心裡只有他。」安禾鼓勵道。
柳綿狐疑地看著安禾,「你怎麼這麼熟練?哄誰去了?你講實話,你是不是跟常樂偷偷在一起了?我早看你們不對勁了。」
「我跟你說,談情說愛可以,你別把自己的位置放太低,有的時候就是人家的錯,你就別哄了,別委屈自己了,有什麼事我和夫君給你撐腰呢。」柳綿關切地拍了拍安禾的手背。
安禾心裡又感動又一言難盡的,表情都有些僵住了,總感覺自己剛講了一大堆,柳綿沒很聽明白是怎麼回事呢,「沒有噢少爺,我跟常樂哥就是普通朋友,好兄弟,你別亂點鴛鴦譜。」
柳綿露出一個我懂的眼神,「我跟你姑爺以前也是好兄弟呢。」
安禾知道柳綿這思維是掰不明白了,也不強求,把柳綿拉起來推了出去,「真沒那回事,小祖宗,你快去哄姑爺去吧,記得我說的,強調你就喜歡姑爺,只愛他一個人,男人就愛聽這種話,肯定哄得好,快去吧。」
柳綿站在次臥門前,還想跟安禾聊兩句壓壓底呢,安禾已經溜之大吉了。
柳綿無奈地輕輕敲了兩下門,約等於微不可聞。
耳聰目明的樓謫當然聽見了,但不想說話,默默地裹緊了被子往裡面睡了一點,給柳綿空出了一個偷偷溜進被窩的位置。
結果外面窸窸窣窣了一下就沒聲了?!
樓謫豎著耳朵聽了半天,柳綿真就這麼走了!?
樓謫委屈地咬住被子,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冷漠無情的人,真就這麼走了?!
但他來敲門了,會不會是晚上被他的冷臉嚇到了,要不然他就順著這個台階下去吧,樓謫委屈地又咬了一會兒被子,確定沒人來後,頭頂烏雲地起身拿起枕頭。
然後又迅速背對著門口躺好了!
品質良好的木質門打開沒有刺耳的吱呀聲,只有微微摩擦的聲音。
裝睡的樓謫感覺到被子被掀起一角,很快就有人鑽了進來,柳綿還是瘦,冬日的棉被壓在身上不見一點起伏,但樓謫心裡美美的,他就知道,夫郎沒他肯定睡不著,夫郎還是愛他的。
但很快感覺到柳綿身上傳來的寒意,樓謫冷厲的眉心間不自覺壓出一道淺痕,不太滿意次臥的床怎麼這麼大,他根本都碰不到柳綿。
柳綿正在心裡默默喟嘆樓謫火爐一般的體質呢,沒睡的這邊都這麼暖和,柳綿準備等身上暖和些在湊過去哄人,結果就被熟睡的人熟稔地撈進了懷裡。
柳綿手腳冰涼得緊,一入懷樓謫就知道哪裡不對勁了,柳綿穿了一個什麼裡衣啊,摸著跟紗似的,穿這麼薄,難怪涼冰冰的。
樓謫閉著眼睛把柳綿的兩隻手塞進胸口處,也不嫌人涼,又把小冰塊抱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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