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恰好被歸來的葉凡瞧見。

見這一人一牛猥猥瑣瑣的摸樣，葉凡躲在後面看了個全貌。

就當兩人結束交易時，他輕輕咳了聲。

嚇得他們一哆嗦。

小青牛瞪大牛眼，聲音略微顫抖，「主人....」

「巧了，小牛啊，你看我今天在城裡買了什麼好東西。」

葉凡把手裡的畫展開。

赫然是一位古裝美人，穿著薄紗，小漏香肩，捧著團扇回頭笑，後面有個蒙著眼睛的男子再追。

看到這熟悉的畫卷，熟悉的落款，小青牛和那灰袍男子都是瞳孔放大。

葉凡發現那灰袍男，竟過分年輕，和凌風差不了多少。

「你說說，這落款是只小牛頭是什麼意思？」

小青牛：....

葉凡把畫卷放在灰袍人懷裡，然後上下打量了眼小青牛。

今日穿了件月白色長袍，頭髮也梳成大人摸樣，好一個大背頭，明明是只小牛犢，卻這麼多花花腸子。

被葉凡眼神掃過，小青牛隻覺如坐針氈。

「嘖嘖嘖，沒想到啊，牛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沒想到我們院裡還住了位大才子呢。」

這陰陽怪氣的樣子，讓臉皮賊厚的小青牛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主人...本牛這...這單純是興趣愛好...」

哪知葉凡根本不搭理他，只是轉頭看下那抱著畫卷的年輕人。

「小友，你和這牛是什麼關係。」

突然被問話，還是老大的老大，年輕人自然有點慌。

磕磕巴巴道：「師...師公，我是神牛..神牛師傅的弟子。」

現在輪到葉凡當場石化，這齣去一趟，連小青牛都收徒了...

「罷了，還是你這小牛頭玩的花啊，我也不管你了，你怎樣都行，不過不能做一下違背天理道德的事，知道嗎？」

小青牛當即敬了個禮，「放心，主人，本牛是天下最乖的神牛。」

回到院子裡。

不出意外，池塘後邊，牛棚旁邊，多了片小竹林。

只見糰子舒舒服服的睡在兩根竹子之間的吊床上。

「唉。」

葉凡不知造了什麼孽，回來面對這一群祖宗。

經過這一天的深思熟慮，他決定還是重操舊業。

當即一頭栽進書房。

一周後，象棋、圍棋、跳棋、橋牌、撲克牌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