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予料到了,更是不想多說一個字,
見他還是閉口不言,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譚雅深吸一口氣,轉身走了,看著門外的顧南歸,也沒做停留。
南歸敲門而入,聞予睜開眼睛看到是她,傾身坐起,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你老實些吧祖宗。」他真是名副其實的聞黛玉啊,從小嬌氣到大。若是知道這一背能背進醫院,她寧可瘸了都不會讓他背的。
「你腳怎麼樣?傷到骨頭沒?還疼麼?醫生怎麼說?」聞予迫切的問道。
「沒事,跟你這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頂著骨裂,鋼釘錯位背著她走出來的,這種疼痛想想都頭皮發麻。
「睡吧明天再說。」
雖然折騰到了大半夜,可是兩人各自在各自的病房全都一夜無眠。
聞予腿疼的難忍,額頭冷汗直流,這種切骨之痛止痛藥根本沒用。
正是因為如此他想到顧南歸住院的時候得多難受,自己一個大男人尚且如此,那她呢?當時只有十幾歲的小姑娘呢?
越想就越恨,恨著恨著恍惚間看到了一個朦朧的畫面,在嘈雜逃命的人群中,他看到了被人群推倒的南歸,他焦急萬分,可他逆著人群宛如逆流的魚,奮力的前進幾步,總是被人流又衝撞回去,寸步難移,可他還是堅定的奔向了那個驚慌無措的小姑娘,將她一把拉了起來護在懷裡。
受到驚嚇的小姑娘死死的抱著他的腰,全身心的依賴和信任,仿佛自己就是她全部的依靠。
她抬起頭望向他,瑩瑩目光宛若星子,欽慕又充滿愛意的說了聲:「謝謝你,丞西。」
聞予猛然坐起身,大口的喘著氣,看著屋內的擺設,才知道是一場夢,還好是一場夢。
可為什麼那只是一場夢呢?
他捂著額頭感受著小腿難熬的痛感,竟然不如現下的錐心痛,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簌簌的從下顎連串的滴落。
這無盡的黑夜有人在不住的心碎,有人卻控制不住的想念。
天才大亮,譚老爺子和譚淑就來了醫院。
譚淑見聞予起不來身,涼涼的在一旁說道:「顧南歸八字很硬吧?這跟她在一起的就沒好的,先頭是丞西,現在是阿予。」
「再硬也沒有您的硬,先頭剋死了陸丞西的父親,後面又差點剋死自己的兒子,怎麼不說因為南歸的福氣吊著陸丞西,他才能化險為夷?」
「你這說的什麼話?!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我還不是關心你?」譚淑抖著手指著他。
「犯不著。」聞予向來對於這些女人間的汲汲營營碎嘴惡言厭煩至至極,一向懶得理會,可現在一說到南歸他聽不得,真是刺耳又不中聽得很。
為什麼有些人能厚著臉皮總想著給別人妄加罪名,回身看看自己卻也不怎麼清白,一團烏糟的說起別人來總是能捏出各種名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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