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著這些陪伴到他人生盡頭沾染著他最後餘溫的遺物再也控制不住,淚水決堤,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沒了。
她再也盼不回陸丞西了,以前哪怕他遠在異國他鄉,見不到面,可是她知道他在,不管多遠,總有個盼頭,總有個牽掛,可是現在什麼都沒了。
南歸將素戒湊到唇邊痛苦呢喃:「丞西,我的心好疼啊!你就這樣走了,我怎麼辦啊?我要怎麼辦啊?我什麼都沒了,什麼都沒了……」
失控的情緒導致肚子越來越疼,疼的南歸額頭沁出一層冷汗,慢慢蜷縮倒在沙發上,疼到意識模糊,迷濛間有人將她抱起急匆匆的沖向門外,邊走邊喚她的名字。
「南南,南南,堅持住……你別嚇我……」
這世上還能叫她南南的只有丞西了,丞西回來了?待她拼著僅存的那點意識強睜開眼睛看清一臉緊張的人是誰後,最後一點幻想也沒了。
聞予抱著南歸心慌的不行,他知道她難過,這種任誰都無法安慰到她難過讓他真的好無力,看著她這個樣子,他沒辦法了。
此時他倒希望陸丞西能全須全尾的活著,他好怕南歸挺不下去。
一路上,聞予的心跳如擂鼓,慌的只會緊緊將人抱在懷裡,嘴角貼著她的額頭,滿心都是最虔誠的祈禱,沒事,一定會沒事的。
檢查過後,醫生說已經見紅,要做保胎治療,先在醫院觀察幾天。
聞予聽到大人孩子暫時都沒事,懸了的心放下一半,撲在南歸床前將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啞著嗓子懇求道:「南南,等你好了我帶你去看他,好不好?他肯定也不想你這樣難過的,孩子還那樣小,你這麼難過它撐不住的,你身體更受不住,你要什麼我都答應,只求你能想開一點,看在孩子的份上。」
南歸呼吸平穩,閉目平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荊郁跟她說的話,還有錄音筆里的內容。
「丞西的死真的是意外麼?」
聞予不明白她怎麼說起這個,「還不清楚,不過初步調查結果是非政府武裝突襲,同樣受挫的還有他國援救組織,那邊本來就亂,這種事經常發生。」
九月陸丞西回來探親的時候就已經申請調回國內,本來這次執行完年底任務就可以回來了,沒想到……
南歸用力攥著手中的素戒讓他把那個袋子拿來,聞予擔心她的情緒,說過幾天的吧,南歸想確定一件事,一定要現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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