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期待什麼,期待對方的嘴唇貼上自己。
就在這時,外邊卻是突然響起喜勝的聲音。
「皇上,攝政王,管督主求見。」
管言怎麼來了?
聽到這話,陸珏瞬間撤開,眯起眼來,眉頭皺得老緊了,滿臉寫著不高興。
顧衡之看著對方這神情,竟是笑出聲來。
「有機會的,別急。」顧衡之的聲音都帶著幾分笑意,整張臉都仿佛寫著愉悅二字。
陸珏整理好心情,復又看向他的時候,已經沒有方才的不快,只囑咐道:「小心些,傳出去也不要緊,一切有我。」
顧衡之知道陸珏說的是什麼意思,點點頭,還是說:「若是能不傳出去自是更好,傳出去了平白給你添麻煩。」
見對方也會為自己擔憂,陸珏心中一暖,臉上神色更加緩和,只摸了摸顧衡之的頭髮,站起身來便要離開。
顧衡之自然不會讓管言看到自己這個已經隆起的肚子,想了幾個辦法都覺得很容易被管言發現。
待陸珏走後,顧衡之喚了喜勝進來,囑咐了幾句,便躺到床上去,還拉上了帘子。
「皇上龍體欠安,只能隔著帘子與督主說話。」喜勝不敢去看管言,但顧衡之這兒就他一個太監,他不上也得上,便只能大著膽子說這話。
管言與祁昭,一個是東廠頭頭,一個是錦衣衛頭頭,祁昭有蟒袍,管言自然不可能沒有。
只見管言一身蟒袍,腰佩玉帶,一雙眼寫著算計,嘴角微勾不勾,帶著一股似有似無的威壓。
一旁說完話正等著對方回應的喜勝有些兩股戰戰,若非自己是顧衡之身邊的太監,他都想直接跑路了。
其實,說起似有似無的威壓,陸珏也有。
但是陸珏這幾個月對顧衡之好得不行,讓跟在顧衡之身邊的喜勝都要忘記從前見到陸珏時感受到的那股威壓。
如今在管言身上複習一遍,倒是比從前知道的還要讓喜勝印象深刻。
「是嗎,可請了太醫?」管言先是對著帘子拉得嚴嚴實實的床行了個禮,又揚聲問。
喜勝直視著前方,努力讓自己不要抖得那麼明顯,答道:「自然是請過了的,正喝著藥。」
「皇上龍體欠安,奴婢卻為了東廠事務外出,不能在御前伺候湯藥,實在不該。」管言的聲音帶著幾分陰陽怪氣,倒是與他那張蒼白年輕的臉相稱的很。
顧衡之生怕他要說留下來伺候,裝作咳了幾聲,說:「管督主是為朝廷效力,自是不必到御前來伺候,朕這兒有喜勝幾個就夠了。」
「這怎麼行,奴婢身為掌印太監,該是跟在皇上身邊的才是。」管言臉上神情沒什麼變化,瞧著並不是很想認真演這場戲。
「東廠需要管督主,朕這兒不缺人。」顧衡之的聲音已經帶了幾分不快,明眼人都知道這時候應該直接找理由離開。
可管言明顯還有別的目的,那架勢像是一定要在這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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