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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出城隨軍?」池鷙席地而坐,「國不可一日無君的道理你應該懂,怎麼能輕易拋下樂業城,跟著我們去兇險的邊界。」

白澤走近後,摘掉頭盔,盤腿而坐,道:「樂業城我吩咐了日日假扮我,他做事我放心。至於我為何出來,自是有我的考量,我沒說你也不必多問。再說,我的易容術當真有這麼容易被識破?你一眼便能認出是我。」

池鷙盯著他的眼睛,「每個人的眼睛是獨一無二的,就算你換了千百張臉,我也能一眼識穿。」

白澤一笑,「真厲害。」

池鷙道:「還有更厲害的。」說罷,他伸出了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對準了木柴堆,一簇火光閃出,漸漸點燃木柴。黑暗中亮起一團跳躍的火光,漸漸地越燒越旺。

白澤鼓掌表示讚許。池鷙挑釁似地向他彈舌,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說「哥會的你不會。」

白澤接收到他的表情,冷冷一哼。隨地撿起一根沒有燃燒的木頭,道:「瞧好了。」

還沒等池鷙有所反應,白澤只是打了個響指的功夫,木頭從頭到尾燃起了熊熊烈火,眨眼間便在他手中化作冒煙的焦炭。他合緊手,焦炭變成灰燼,消撒在空氣中。

池鷙瞠目結舌,評價道:「果然,科學比不上玄學,你這麼強,還需要我幹什麼?」

白澤看著弄髒的手掌,在池鷙身上擦了擦,「需要你當好池鷙,必要的時候當我的盾牌也行。」

當盾牌這種事,池鷙是專業的。陳博士上千次的實驗,才做出來一個金剛不壞體的他,如果普通的冷兵器能輕易把他弄死,那陳博士知道了,能當場氣絕身亡。

如果戰場上,全是像白澤這樣,用玄學作戰的……

池鷙打了個冷顫。

白澤已經習慣池鷙的走神,自顧自地從兜里掏出一包甜糕,獨自食用。許是覺得干吃不過癮,吩咐道:「幫我打壺水來。」他掏出水壺遞給池鷙。

池鷙接過,「你怎麼不用法術直接把水壺變滿。」

「我只能探囊取物,不能憑空造物,我不是女媧。」白澤又道,「對了,不論你使的是什麼術,行軍路上不可使用,不可在將士們面前顯露端倪。他們是普通人。」

池鷙晃晃手表示知道了,起身而去,白澤的聲音又從身後傳來。

「池鷙也是。」

池大將軍是,但我不是。

池鷙在心裡回道。

找了就近的河流,順流而上,到了較為乾淨水源,池鷙把水壺浸入清涼的溪水中,另一隻手撥開落葉,在水光漣漪間,看清了自己的臉。

熟悉而陌生。仿佛不是在照鏡子,而是在看一幅畫。

池將軍的英俊的容貌在五國之間是出了名的存在,聽說蓬萊國的國主提出要求,只要池將軍肯入贅蓬萊國,做公主的駙馬,起碼可保證安國與蓬萊國之間再無糾紛。這個提議別的三國很是認可,不費一兵一卒,便可少一強敵,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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