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雞真的有些本事在身上。
何不休拍了拍肩膀落的塵土,溯源飛到了他的手心,「火火兒,這次我來焱國,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你知道是什麼嗎?」
步止戈頭埋得低了一些,連嘴唇都看不見了,隱藏在斗篷之下的他,晦暗地說:「父親。」
這聲「父親」讓何不休收起了賤兮兮地笑,雙手垂下,溯源在空中旋轉,似乎很是著急。
白澤的玄戒微動。他看向了山頂,對何不休皺眉道:「還等什麼?」
何不休又重新笑了起來,雙手交叉在胸前,一陣絢爛的紅光充盈在溯源的羽尾。溯源似出弦的利劍,狠狠地扎進了步止戈的胸口。
周圍的黑衣人都大驚不已。月月咬著步止戈的衣擺,想讓他躲一躲。
步止戈任由溯源穿透自己的身體,在胸口留下了一個空洞的紅窟窿。
何不休收回溯源,臉色一變。
步止戈先是一點點地笑,再到放聲大笑,「何不休,你是來殺我的!我知道!但你怎麼可能殺的死我?!」
池鷙感覺一陣疾風從耳邊掃過。步止戈在一瞬間橫進了他們之中,在何不休的身後,用殘忍的聲音說:「我可是你養大的。你了解我,我就不了解你麼?」
白澤一掌打在步止戈的身上,步止戈連動都不動。
白澤看著自己的手在紅斗篷上印出一塊凹陷,薄唇輕啟,似有察覺。
步止戈的手從背後捅穿了何不休的胸口,汩汩的血順著手臂流下。
何不休嘴角流出血,笑了笑,「你這個,不肖子。我真是造孽,養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玩意來捅我。」
步止戈抽出手,何不休像被連根拔起的蘆葦,滑跪在地上。步止戈把手藏進了紅斗篷內,「在你丟棄我的時候,我就不是你的孩子了。」
步止戈帶著人走之前,回頭看了看白澤,放聲大笑而去。
月月擺著尾巴,看到何不休傷勢嚴重,狗狗似的眼睛動了動,原地打轉一圈後,還是跟上了步止戈的步伐。
池鷙扶起何不休,驚訝地發現,何不休胸口的窟窿在一點點地縫合,自我癒合得極好,不一會兒便看不見傷口了。
何不休吃痛地捂著胸口,「這孩子太隨我了。」
池鷙把他扶到一處石頭上坐著休息,把隨身的水壺給他,「你們父子相處的方式真獨特,互相恨不得把對方捅死。」
何不休拿著水壺,苦悶道:「要是我撿到他的時候,一口把他吃了,我也不用受這種罪。」
白澤手扶著岩壁,閉眼散發靈力,感受著山體之間細不可尋的波動感。
池鷙道:「你在哪兒能撿到這種變態?」
何不休喝著水,用另一隻手指了指山頂。
池鷙跟著他的手,抬起頭,發現被雲霧遮住的山頂,撥開雲霧見青天了!此時的山頂雖然高聳,但不是完全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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