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怎麼還沒走?」
「捨不得。」
「那世子再幫我抄一份?」紀南珠彎唇笑著,還主動將筆遞向了他。
「這個時候,心不靜,抄不了。」
裴之燼說著,抬腳步入了小佛堂,來到了她的面前,寬大的手,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將那隻筆也包於掌心,指腹,輕輕地在她蔥白的指上來回摩挲。
他握著她的手,緩緩來到她的身後,輕靠於她的肩膀上,溫熱的氣息,輕吹著她的耳際。
紀南珠素來敏感,尤其是耳珠子,動轍便紅。
他這只不過輕輕一吹,耳朵便悄悄地爬上了紅意。
這人是有完沒完啊!
不行,她可不能白白讓他得了便宜,自己回頭還得累著。
紀南珠另一隻手輕輕地按在了他的手背上,緩緩回頭,一雙盈光楚楚的杏眸,對上了他的眸子。
貝齒輕輕地咬了咬紅唇,聲音委屈無比,「世子,我沒抄夠侯夫人回頭會生我氣的。」
她本就生得嬌嬌柔柔,此時這般一委屈,便是未落下半滴淚,也能叫人心口兒跟著疼了起來。
那眸子秋波微動,勾得他心頭一顫,「我抄。」
話一落,他心裡暗罵了自己一句鬼迷了心竅,怎就妥協了呢!
紀南珠一聽,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輕輕地抱著他的手臂軟聲細語,「世子待我最是好了!」
「哄人做事的時候,倒是嘴甜!」
裴之燼勾著她小巧的下巴,揶揄了一句。
「哪有,世子若是不疼我,我便是哄破了天你也不會做啊!」
紀南珠其實心里也全都明白,自來知道自己哄人的功夫實屬一般,從來上套的人,只不過是因為他吃她這一套。
裴之燼,確實是吃她這一套。
著了魔似的。
有時候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當真是因為從未碰過女子,一碰上就難以自拔了。
也許改日找個機會去春風樓走一遭試試。
裴之燼心思散漫地想著,指腹在她的唇上輕輕地碾過,薄唇快速地上前啄了一下,隨後就鬆開了她,行至了她的對面坐下,拿著筆開始抄經文。
……
大抵是因為付出得多了,裴之燼這一夜要得也多,似要把付出的全都收個實。
她才回了屋裡就被他抵在床頭,連衣裳都未及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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