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宮中幽會,把禮義廉恥當做什麼了。」
「閉嘴吧,沒看到大長公主在前面嗎?」
湖邊圍觀眾人七嘴八舌,忌諱著大長公主在現場,因此都只敢小聲議論,不敢高聲論斷。
他們手裡舉著燈籠,過於明亮的燭光將崔荷刺得睜不開眼。
謝翎伸手去拉崔荷摟抱在他腰間的手,低聲喝道:「鬆開!」
崔荷被他用力地握住手腕扯開了,她抬頭幽怨地看他,就見謝翎怒氣沖沖,不僅皺眉瞪她,還咬著後槽牙惡狠狠地警告她:「一會你給我閉嘴,我來解釋。」
說完他撩起衣袍轉身跪在地上解釋道:「大長公主請息怒,微臣聽聞湖邊有人在爭執,於是趕來查看究竟,結果看到有人慾對郡主不軌,臣便出手相救,至於為何會摟抱,完全是一場誤會,還望大長公主明察。」
大長公主聽了他的解釋,並未作出反應,只是看向站在謝翎身後的崔荷:「安陽,你作何解釋?」
崔荷繞過謝翎來到他身側,整理了一下外袍,施施然地跪在大長公主面前,謝翎的斗篷完全遮住了她的身形,只能看到她整個人被掩蓋在一身男子的玄色斗篷里,頸間的白色毛領襯得她肌膚勝雪,一派楚楚可憐。
崔荷不動聲色的摸到了手臂上的暗鏢,輕輕撥動暗鏢的稜角,一陣刺痛感襲來,即便不用催動情緒也能輕易落下淚來,真是要了命的疼!
頃刻間,崔荷便已淚如雨下,如泣如訴道:「娘,請你為我做主,謝侯爺說得不錯,是有人想輕薄我,因為我不肯就範,他竟動了殺人的心思,若不是謝侯爺及時趕到,娘你就看不到安陽了。」
湖裡的人配合地撲騰起來,引來眾人好奇。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藐視宮規教條,那人是誰,還不趕緊撈上來。」大長公主拂袖怒斥,背著手,沉著臉,鬢雲間步搖亂顫,發出珠玉碰撞的細碎響聲。
向來穩重端莊,從不輕易泄露情緒的大長公主此刻已是勃然大怒。
底下眾人皆是噤若寒蟬,眼睛看向黑黢黢的湖邊,只等看是哪個大膽狂徒,敢不要命地在後宮輕薄安陽郡主。
站在一旁看戲的昌邑侯也想看看崔荷與謝翎到底能如何翻身,即使運氣好被賜了婚,也躲不過名聲臭了的下場。
大長公主維持了那麼多年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的賢淑名聲,如今被自己的女兒撕得乾淨,連自家女兒都管教不好,還妄想於朝前立威,想要牝雞司晨,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昌邑侯與身側的人交談起來:「如今就算拉個人出來頂罪也於事無補,她與忠勇侯摟抱一處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你說是不是?」
「是,侯爺您說得對。」
昌邑侯得意地摸了摸鬍鬚,身側有動靜傳來,他一側頭,便看到他的兒子關榮膺臉色十分難看,他瞥了一眼,不緊不慢地問道:「臉色這般難堪,發生什麼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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