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把馮姨從祁公館調過來照顧她。
要說照顧,還是馮姨更熟悉阮傾雪的習慣。總歸祁公館阿姨十幾個,調過來也不影響什麼。
阮傾雪處理好畢業相關材料,就接到了北藝團通知。
是上一次她提過的米蘭秀展,北藝團商談後和米蘭參展的國風高定品牌商達成了一部分宣傳任務,主要負責的人員是梁文苑帶著她和喻菡,帶一部分她們需要對接的武術非遺傳承人。
時間定在她們畢業典禮後兩天,這一次算正式工作出差,食宿全報。
畢業典禮籌備了一周,屬於校級而不只是他們清舞院,規模和場面要大得多,師婉姚報名了畢業典禮學生代表發言,明里暗裡問她為什麼不參加競選。
阮傾雪並不感興趣,「我不去,你不是還少一個競爭對手嗎?」
師婉姚時刻注意形象管理,對著鏡子補妝,「我贏了你,跟你放棄怎麼能一樣。」
阮傾雪擺弄著需要放在演講桌台上的花籃,一朵一朵鮮花插進去,慢悠悠地笑道,「我不適合這種場合,還是得你來。」
「畢業大戲上,你不是跳得挺好的嗎?」師婉姚話語間酸里酸氣,但她依然承認,阮傾雪是一個絕對出色的舞者。
「這不一樣。」
師婉姚不懂,「哪裡不一樣,不都是台前。」
阮傾雪輕聲呢喃,「就是不一樣。」
師婉姚的舞蹈個人風格很鮮明,每一次跳,一眼就能讓觀眾記住她。
阮傾雪和師婉姚的區別在於,她每一次跳,讓觀眾記住的更多是舞蹈本身。
如果表達需要,她可以不露臉,可以沒有姓名,也可以在黑白光影中跳。
站上舞台,她屬於任何一支舞,而不是她自己。
這和在畢業典禮上,以自己為標杆代表全校畢業生並不一樣。
但不影響,她還蠻羨慕這一類張揚外放的人。
比如師婉姚,或者祁斯年……
阮傾雪輕輕彎了彎唇角,把整理好的花籃擺到師婉姚對面,「你看,怎麼樣?」
師婉姚扁嘴,「醜死了。」
阮傾雪笑了,「那正好配你演講。」
「阮傾雪!」
師婉姚叫她的時候,阮傾雪已經離開了化妝間。
師婉姚只能氣哼哼地坐回去,「小丫頭片子,就知道氣人。」
沒多久畢業典禮布置會場的同學敲門進來拿花籃,不小心碰歪了花束。
師婉姚還是沒忍住輕嘖兩聲,「小心點,擺了好久的。」
學校大禮堂里外,都是換好學士服的畢業學生和他們的家人朋友同學,在校園裡各個標誌性建築和地點拍照打卡。
阮傾雪換好學士服,被喻菡拉出來拍畢業照。
之前她們拍過一次,但今天就隨性很多,只是尋常的拍照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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