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央神情驚惶,懇求似的著急求他,「你別傷害我夫君。」
慕容雁深邃的眸光落在她面上,意味深長道:「那就要看你怎麼做了。」
陸央一怔,面色蒼白地看著他,好像忍辱負重似的往他懷裡一靠,垂著眼瞼,睫毛顫動,聲音低柔:「只有你不傷害夫君,我就……什麼都聽你的。」
她說著,手還似無意地搭在了他的胸膛,大概是習武的原因,他的胸肌很飽滿。
他衣服上也不知道熏了什麼香,似冷冽又深沉的松雪,還怪好聞的。
美人貼貼。
可能沒被人這樣親近過,「啪嗒」一聲,慕容雁手裡的扇子落了地,他僵坐在原地。
陸央抬眸看他,眼眸水汪汪的,小臉微白,怯生生的,有種我見猶憐的風姿。
慕容雁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地伸手環住了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算她識相的眼神,完全沒有被占便宜的人是自己的自覺。
慕容雁就這麼擁著她看了一遍大家的才藝表演,從僵硬到逐漸放鬆沉迷,嬌軟可人的小姑娘抱著真舒服。
他已經很自然地就以人家夫君的身份自居了,還甜甜蜜蜜地陪著人逛了一圈別院的山山水水花草樹木,隨後才在天色將暗時將人送上了馬車。
陸央臨走的時候才知道慕容雁怎麼將那些貴公子給召集過來的。
她踏上馬車的時候,宴席也已經散了,她還聽見那個少年將軍在門口同送別的公主眼巴巴問道:「不是說陛下要選拔心腹人才嗎?陛下來了嗎?我耍了好幾套拳法了,陛下有看中我嗎?」
平陽公主的神情有些複雜,搖搖頭,沒說話。
她能怎麼說,說陛下沒看中大臣,看中了大臣的夫人嗎?
*
秦言完全不知道家被偷了,正苦兮兮地被派出去到發大水的窮苦州縣去了,心底很不滿自己滿身才華卻被陛下派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兒。
如果是先皇時期,這當然是肥差,有油水可撈。
但誰不知道當今皇帝脾性暴虐,眼裡揉不得沙子,殺了不少貪官污吏,誰還敢貪啊。
秦言甚至生怕這批銀子有什麼閃失,那他的責任就大了,烏紗帽不保都是小事,腦袋都可能要被摘了。
所以他精神一直緊繃著。
這一路過來,風餐露宿的,還下過大雨,道路泥濘,一群人都是面如菜色。
在就快到達目的地時,他們經過了一座大山。
秦言雖然出身窮苦,但因為會讀書,自小就被家里人寵著長大,別說農活兒,連家里的碗筷都沒洗過,手指修長又乾淨,是真正的單薄脆皮的書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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