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過頭和徐昭林面對面,柔若無骨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你想我留在你身邊嗎?說實話。」
徐昭林低頭絕望地環住她的腰,聲音嘶啞,「想。」
白雪圓潤的下巴緊貼著他僵硬的胸膛,滿意地欣賞他絕望的表情,貪婪呼吸他身上那股沒有來由的味道,
徐昭林知道她的答案,這讓她有一種勝利感,可再怎麼勝利都只是在彌補那個不可能癒合的創傷,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真沒勁。」
她倍感無聊地打個哈欠,鬆開徐昭林的脖子往外走,可剛邁出腿就踩了一腳頭髮,低頭看一眼,嚇得尖叫一聲,驚愕地抬頭看著徐昭林,「這什麼情況啊這是?怎麼這麼多頭髮啊?好噁心啊!」
徐昭林看著鏡子裡被自己頭髮嚇得扶著洗手台不敢動的女人,無所謂地笑一下,「還能是什麼?頭髮唄!前面住的人剪頭髮了,阿姨沒打掃而已,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呵,」白雪驚恐之餘冷笑一聲,「還尊貴的商務艙旅客呢,這不比屎噁心?」
說完她鄙夷地笑著跨過滿地頭髮,走進房裡,一下子倒在靠窗戶的那張床上,一分鐘不到就覺得困得不行,剛才她好像又醒著做了一個夢,夢了很久很久,夢得她精疲力盡……
徐昭林用垃圾袋收拾掉地上的頭髮,自己扔了汗濕的背心,解開皮帶脫掉褲子走進淋浴間洗澡,
她把水調到滾燙的溫度,好像她自己是個冰塊,而他則直接把水龍頭扳到另外一邊,用冰冷刺骨的水澆滅他血管里燃燒的血液,她脖頸的香甜因疾病變得頹靡,像爛熟的果實散發著酒香,她在鏡子裡甜美的失神的微笑,要是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就像剛才解離症發作那樣,一直陪在他身邊,陪在珍珍身邊……
徐昭林關掉龍頭,水聲消失,她輕微的鼾聲依稀可見,他走出浴室,看到她已經裹著被子睡著了,黑髮像瀑布一樣披散在枕頭上,白色的被子都沒有她的肌膚雪白,她背對他側身睡著,即便懷著孕依舊曲線玲瓏,一隻腳露在外面,腳踝處的紅繩有些褪色了,上面那隻小小的鈴鐺還在,
他走到她床邊,握住她的腳踝,輕輕將她的腳塞進被子裡,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叮鈴聲,他第一次把鈴鐺拴在她腳踝上時,她的臉和紅繩一樣紅,
他鬼使神差地掀開她的被子躺進去,從身後將她攬入懷中,髮絲,皮膚,就連毛孔都散發著迷醉的香氣,他將臉埋入她的發間,他們的肌膚之間只隔著一件絲綢睡衣,他輕輕將手撫在她隆起的肚皮上,她睡得很沉,卻因為腹中胎兒被觸摸,幾乎在一秒鐘之內就甦醒了,
「你幹什麼?」與其說是驚恐,驚訝或意外,她的語氣過於冰冷,似乎她早就知道他帶她來的目的,他想說一開始他不是這麼想的,可現在裸身抱著她,撫摸她肚皮的樣子沒有絲毫說服力,
「定金都付了,摸一摸不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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