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他賤兮兮地千里迢迢跑去蘭州接人,那女的肚子都四五個月大了。
呵,就這,徐昭林還把他一個人撂在白銀三天,和那腦子不正常的出軌女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所以故事發展到現在,這兩口子就跟小孩兒玩兒似的,你打疼我了!好!我也打你一下讓你嘗嘗滋味!你打我我打你,反正就是不離婚。
「悔恨……」徐昭林叼著煙,望著逐漸稀散的人群,咀嚼著廖千渝說的悔恨二字,白雪說她後悔了,她讓他信她一次,忽閃的睫毛上盈滿淚珠,像吐著信子的響尾蛇,晃動尾巴發出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誘惑他,讓他走進她的獵殺圈套。
皮帶上掛著警棍的保安第二次從他們眼前經過,背著手,從那帽檐陰影下投來的目光絕對算不上友善,緊鎖的眉頭下渾濁的眼睛帶有一種木訥的兇狠,近乎本能地警惕、厭惡和排斥一切外來的人和事物,越是貧瘠之地,人的心也越是貧瘠、封閉、冷酷,
她的心也一樣,貧瘠得可怕,龜裂的口子像無底洞一樣,水澆灌上去,剎那間就被吸沒了,雖然次數不多,但總有那麼幾次,她帶著天真的表情趴在他胸口,說出來的話卻殘忍得令人髮指,
「我殺你你會躲嗎?你愛我就不該躲啊,讓我殺了你好不好?」
「我和珍珍只能活一個你選誰?」
越到後來這一兩年,她的徵兆也越明顯,以至於太過暴烈而不得不去精神衛生中心,
「那小畜生咬我啊徐昭林!是它先惹我的好不好!我給過它機會的!」
「你能不能讓那小崽子別哭了!我現在真的想殺了她你知不知道!」
可她也很狡猾,她知道男人的弱點,每一次在說完這些話以後都會邊抹眼淚邊討好地笑,忽閃著洋娃娃一樣漂亮的眼睛看著他,掀起裙子兩下蹬掉內褲跨坐在他身上,攬住他的脖子,輕咬他的喉結,一點點解開他的皮帶,柔若無骨的小手伸進去,
「徐昭林,我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你喜歡我,你看你都這麼大了,還這麼燙,別生氣啦,我獎勵你一下好不好?」
雖說在審訊室里和周政說的話大部分都是為了引君入瓮吧,但有一句話他是真心的,那就是白雪是一隻兔子,
他有一次看過一個紀錄片,研究人員發現當朝夕相處的主人用手觸摸兔子的那一刻,不論你養了它多久,它的心跳和腎上激素都是急速飆升的,渾身肌肉緊繃,呲牙躬背,後腳蹬地做出臨戰狀態,
兔子永遠不認人,可愚蠢的人類總被可愛的外表迷惑,小動物也好女人也好,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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